他脚软
。
“抱着
。”
顾启年牵过少年
手，放在自己肩颈上，让他借力。
两人距离再
次拉近。
顾棠又开始出现那种心跳如擂鼓感觉。
刚才他是急。
但想到顾棠会被郁家人带走,又看到舞台下有那
多人双眼冒光地盯着他家宝贝,顾小少爷心里就涌出股抑制不住烦闷。
如果不找个宣泄口，他恐怕会疯掉。
叹口气。
顾启年认命地凑上前，搂住对方腰。
说着,给人做示范,深吸口气。
摘掉面具顾小少爷恢复往日熟悉感觉。
顾棠找回点安全感,跟着他：“吸——”
顾启年摸摸他头，以示做得好：“呼。”
顾棠：“呼——”
顾棠顿时心下软,手也只是虚虚地搭在对方胸口上,点力气都使不上……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
气息缠绕。
产生出些微妙如同化学反应般不同寻常情愫。
这让顾棠有点害怕，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化妆师没有偷懒，顾小少爷摘掉面具脸上还是全妆。
但他脱鱼尾巴，就只能光着腿……
为尾巴能服服帖帖，他里面只穿条款式最简洁白
舞台上人声鼎沸,传到后台，喧嚣声已经变小很多。
窄小更衣间内只能隐约听见点。
而两人呼吸声却像被放大似，清晰可闻。
顾棠愣怔地盯着贴在眼前人。
……这是在干什？
他怀疑自己快要坏掉，不然怎……顾小少爷靠近，他心脏就像疯似跳？
顾启年单手将人抱起来，长臂伸到顾棠后腰处，摸到鱼尾巴拉链。
“刷拉——”
拉链拉开，鱼尾巴被点点地褪下来。
顾棠像条蜕皮小蛇似，没会儿就被光溜溜地剥出来。
果然，顾棠像受惊小动物似倏然惊：“……干嘛？”
“你起来点，脱尾巴。”
顾启年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些，以免把人吓坏。
“哦……”
听人提醒，顾棠才想起来要脱尾巴，努力挣挣，随后没什出息地小声说道，“起不来……”
“好点没？”
顾棠机械式地吸呼,几次过后,才僵硬地点点头：“嗯……”
他这声鼻音软绵绵。
似乎透着被人欺负后委屈。
顾启年甚至没敢问他刚才有什感觉，生怕顾棠小嘴张,蹦出什能让他气吐血话来。
片刻后。
顾启年退开,注视着眼前人：“呼吸。”
“……”
顾棠憋得脸蛋通红。
见他这样,顾启年开始心慌,把摘掉面具：“学，吸气！”
对方两条手臂撑在他身侧,身后就是墙壁，无处可退,冰凉面具磨蹭着他嘴唇,被蹭过皮肤像是被烙铁烫过似。
火烧火燎。
正常情况下，应该把人推开。
顾棠本能地伸出手。
但顾小少爷闭着眼睛，眉眼间神情认真又虔诚，长长睫毛微微颤动，脆弱得好像在风中飞舞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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