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老师，他不想骂脏话。
但
个个
能不能都有点逼数！
远远看着那俩孩子跑去琴边，他们班顾棠开口，实验班那个顾启年就微微俯身，将耳朵凑到人家嘴边，两人头靠头说着悄悄话。
这
默契……
还好有个清醒……
顾棠转头望着顾小少爷眼睛，目光坚定：“你可以。”
顾启年抿
抿唇：“……好，
可以。”
艺术班老师：“？？？”
不是，同学你原则呢？！！
顾启年：“……”
旁边艺术班老师听见这话都快疯。
他会个屁！
主任您是没看见他当初来考艺术班面试是个什情况。
您以为他当初是怎被刷掉？
可目前情况是，开场报幕已经报出去。
说得很清楚是四手联弹。
压轴节目忽然少个人，全校师生肯定也很疑惑。
顾棠犹豫片刻，问道：“老师，能不能让顾启年同学和起表演？”
顾启年诧异地看向他。
”
中午出去吃饭时候，谢浅出点意外，人没什大碍，但手受伤，已经送去医院，具体情况还不太明。
“宋晨跟着他去医院，过来通知你们！”
朱旭好不容易才喘匀气儿。
顾棠看向顾启年：“这怎办？”
“老师，还有十分钟，时间紧迫，请让跟顾启年同学单独交流下。”
顾棠说完，就把顾小少爷拉走。
艺术班老师愁眉苦脸，教导主任却很安心地两手背：“哎呀，青春真好，看这俩孩子，让想到曾经自己也是那青春热情，那阳光开朗！”
主任说着还摸摸自己老脸，特意补充道：“也那英俊帅气！”
艺术班老师：“……”
就凭这张脸，但凡会个钢琴，他们艺术班能把人放去实验班？！
艺术班老师心塞塞，但在教导主任面前句不敢说，拼命给顾棠使眼色，让他别乱吹牛。
顾棠看见自己班老师会儿眨眼睛会儿嘴角抽抽表情，安抚道：“老师，您别担心，顾启年同学他真会弹。”
顾启年自己都听不下去，拉住顾棠胳膊：“不会。”
艺术班老师松口气。
教导主任也愣下：“顾启年同学也会弹钢琴吗？”
顾棠点点头：“他会。”
顾启年狭长眼睛都睁圆：“？”
教导主任却毫不怀疑顾棠话，这孩子真诚又可爱，说顾启年同学会，那就是真会。
主任不疑有他地拍拍顾小少爷肩膀：“小伙子优秀啊，人长得帅，成绩也好，还会弹琴。”
“先跟教导主任报备。”
“实在不行，改独奏。”
教导主任得知这个消息后，先是确定谢浅确实无碍，才开始为表演着急。
艺术班会弹钢琴当然不止顾棠和谢浅两个人，但其他人来琴艺不见得过硬，二来没有和顾棠练习过，配合不默契，好好校歌还不知道会弹成什样。
主任咬咬牙，说跟顾启年样办法：“改独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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