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微怔，尔后又恢复惯常
冷嘲表情，“既然是最好经纪人，给你建议你不听？”
娄语将这些天酝酿在心中话慢慢说
出来。
“当年你
直给
讲蛐蛐例子，于是潜意识里也认为经纪人和艺人之间关系就像是帅和将关系，帅在幕后坐镇，将上到台前迎接切目光，披荆斩棘，获得胜利。但其实，经纪人和艺人不应该是这样指哪打哪关系吧？”
“不然呢？你能走到今天，包括之前捧出人，不都是靠这样运作起来？”
“当然离不开你，这也是为什
在此前没想过解约原因。哪怕你对撒谎，哪怕你私下去找闻雪时，依然不觉得必须要和你彻底决裂，因为知道你出发点依旧是在为考虑，你是在承担经纪人责任。过去正是因为有这样你，才会有现在，从不否认这点，但你呢，你是否在这段结果中完全否认努力？”
“下面还压份。”
周向明示意她拿起来看。
娄语内心已经预感到会是什，她挪开上面合同，果不其然，下面压份解约合同，她。
“突然想起来，五年，你合同再过两个月就要到期。”周向明道，“解约还是续约，你心里应该已经有选择，好人做到底，直接帮你拿过来。”
“这是你认为选择吗？”
，并发来个高尔夫球场地址。
娄语来到高尔夫球场时，周向明刚和上拨影视公司老总social完毕，整个人面露倦色地坐在休息区，有搭没搭地揉着额头。
她在远处等会儿，看他稍微提起点劲儿，才走过去，招呼道：“很累？”
他掀开眼皮，指着旁边位置：“坐。”
她依言坐下，两人却都不再开口，时间微风拂过，绿草茵茵，看上去是个非常美好午后。
周向明面无表情地听着。
娄语口气接着道：“认为经纪人和艺人应该是背靠背战斗关系，更平等，也更信任对方。如果周生你能想明白这点，认为们还是能够继续共事下去。当年是你递给合同，签下。所以如今，仍感恩，也把决定权交给你。”
她反客为主，从包里拿出自己多处修改份续约合同，并列在那纸解约合同边，起身扬
“不是吗？”
娄语将合同放下，微微叹气。
“周生，你连最后都在自顾自地帮做选择。”
他笑：“难道不对？”
“至少在这个选择上，你确实猜错。”娄语认真道，“在此之前，并没有想过和你解约。你在心中仍然是最好经纪人。”
最后先开口人是娄语，她主动道：“如果还是要谈Serein问题，觉得没必要。”
他这次没有再动气，淡淡地嗯声。
“哪怕失去不止Serein？”
“……什？”
他视线飘至休息椅旁边小茶几上，那上面是份影视合同，是刚刚和那些人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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