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
好拍
。”
她悻悻地收回遮掩手。
他理直气壮地把照片放大，看
好几眼，突然发现微妙地方。
“你身高怎站到倒数第二排去？”他意味深长地，“中间比较适合你吧
那个时候怕被记过，现在也怕，但怕后果严重多，绝对不是全校通报可以比拟轰动。这
想，娄语有种恍惚自豪感……原来自己真成长为个备受瞩目人物。
夜半里无人小岛老城区，大门口警卫在打盹，窄小路边连灯瓦数都低到冷清。不到分钟，他们就轻松翻过连监控都没有矮墙。
学校内娄语不清楚是不是还和以前样，以前是没有监控，但现在估计都安上，两人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就缩在刚翻进来这片树丛下。
娄语指着视野范围内可以看见教学楼，指着某扇窗户说：“那是以前
教室。”
“那是几班？”
“……”
靠，猜得也太准。
她含糊道：“嗯，和好几个同学起翻。当时葛岛第次举办海边音乐节，很难得，所以翘次自修去。不过翘之前可是把作业都做完！”
“真棒。但比起你作业。”他顿，“更好奇你和谁去？”
娄语更含糊：“好几个呢，记不太清。”
。
换做之前，她绝对不会做出这出格又冒险事情，但重新和闻雪时在起之后，自己好像再度获得胡闹勇气。
越活越回去算好还是不好，不知道。总之当下这刻，她久违地很快乐。
“太好，这个地方墙还没补上呢。”
他们绕到学校后面，有块墙面明显矮截。
“三班。”
“你坐在窗边吗？”
“偶尔会坐到窗边，们是每隔个月换次位置。”
两人沿着操场外沿羊肠小道往前走，前方是块荣誉公告栏，娄语诧异地停下脚步，路灯照射下，她隐约看到自己照片贴在杰出校友那栏，为作证她确是校友，下面还贴张班级集体毕业照，将她特意圈出来。
闻雪时没看过她高中毕业照，兴致盎然地凑上去，在她阻止之前手快地将这张照片拍下来。
他幽幽道：“有男生吧？”
“好像吧。”
不是好像，就是。其中个人就是她暗恋过男生。
她还以为他要追问，结果他就点点头，转移话题说：“那们翻进去？”
以他身高，翻进去是轻而易举事，娄语身高也比十六七岁长高三公分，翻进去也比当年轻松很多。但紧张感却不减当年。
闻雪时看着那处漏缺，又看看她：“你以前翻过？”
“对啊。”
“……你翻墙出去做什？”他很意外，“以为你绝对是乖乖在教室里埋头把作业全都写完那种。”
“是啊……”她刚说完有点心虚，“也就翻那次而已。”
闻雪时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微微笑着，语气危险地问：“不是个人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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