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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剧组熬大夜,直到快五点时才收工。因此这天大队出工推迟到下午,也没有排闻雪时和冯慈戏,把娄语和夏乐游戏份排上来。
夏乐游之前因为综艺关系,统筹把他戏份都排到后面,因此这也是剧组开机以来她和夏乐游第次对戏。
夏乐
“谢谢娄语姐!不过不用啦,有人陪。”她指指不远处,“闻老师……”
当冯慈吐出这三个字时,娄语心脏砰地炸下。
她囫囵往冯慈指方向看,扫到那个人影发现不对劲,大脑这才滞后地接收到完整句子——
“闻老师也让助理陪去。”
等到栗子分完咖啡回来,车子才彻底驶离片场。
站着车门外是冯慈,举着杯刚收到热咖啡。
“谢谢娄语姐咖啡!”
娄语盯着她凌晨三点依然容光焕发脸,时间没出声。
“……娄语姐?”
她这才回过神。
远,好像不会天亮似,于是可以随意挥霍时间。
时间,她曾经拥有最多也最不被珍视东西。
娄语按开车里灯,倾身探向副驾车座后背,上面挂着面镜子,方便她在车里睡觉醒来看看状况再下车。
镜子里露出张带着妆脸,皮肤状况算是保养得不错,但到后半夜妆容暗沉,透出股不知是年纪还是熬夜带来疲倦。
娄语没敢凑近细看,随手拨下头发。
娄语闭着眼躺在座位上摸摸心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熬到这个点关系,还是刚才心脏做个激烈起跳,现在有点不太舒服。
如果刚才真是闻雪时站在那里,心脏会不会直接停滞。她想到这个念头,又荒谬地想笑。
这个念头反反复复,以致于她这晚梦也被入侵,梦到那年她和闻雪时还是互相搭伴去便利店关系,她问他要不要去起便利店时候,他忽然说不,自己要陪另个人去。
然后她转脸看见冯慈。
娄语登时冷汗涔涔地从梦中惊醒。
“啊,怎?
冯慈只好又重复遍:“是来谢谢娄语姐还给们买咖啡。”
娄语诧异:“你专门为咖啡来和道谢吗?”
“也不算是……刚刚这场拍完条路,去上厕所。里面厕所大家都在排队。”冯慈不好意思,“看到娄语姐车子,就来和你打个招呼。”
“这样。”娄语点点头,笑道,“不用那客气,杯咖啡而已。你个人去吗?这晚很危险,这边很多醉鬼,让司机陪你过去吧。”
拨,她心跳。
某种突出颜色在光下闪。娄语凑近镜子,把头发剧烈地拨开,果然,发根这儿又新长出几根白发,都很短,冲天地刺着。
野火烧不尽,白发吹又生。
娄语在心里擅自篡改着古诗词,默念着,看着镜子突然笑出来。自己也不知道有什好笑,直到车窗外传来笃笃敲击声。
她残存着笑意拉开车门,以为是栗子,却在看到门外人后笑意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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