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语神色凝重地点头：“这些
都知道。”
“可是你刚才给
感觉是什
你知道吗？”
“……什？”
“感觉就像是，你们不是热恋到所有问题都可以抛到脑后情侣，而是已经谈
很久彼此都特别疲惫怨侣。你聊到梦话题也不是单纯和你爱人分享你当时感受，而是你们已经无话可说，害怕说起来就会争吵，所以扯到
个无聊梦上。你可能甚至都没做梦，因此梦然
“没然后。”
他失笑：“什啊？”
“就是想等你回来，和你说说这个无聊梦。”她撇嘴，终于露出点不满，“谁让你回来太晚，不然还能多记住点。”
“好好，是错。”
“没有啊，没怪你！”
他也不强求，站在原地目送她进房间。
次日拍摄，终于又是两人对手戏，章闵故意没让统筹排特别亲密，但就算不怎有肢体上过分亲密度，但在情感上依然有强烈对流。
这场戏，秦晓霜躺在他们布置新沙发上等翁煜回来。他这天有航班飞行任务，本可以下午落地，两人说好晚上起出去吃个饭，她妆都画完，却久久等不到翁煜落地消息。
新换沙发很软，等着等着，她就在上面睡着。
电视开着声音，掩盖半夜回来开门声。
攀在两人肩上拍拍：“如果没问题，明天让统筹出原本通告？咱们试试？”
两个人都没意见地点头。
目达到，章闵松口气，没再让大家多喝，免得影响到明天拍摄。
饭局散场，群人集体往房间移动，各自楼层不同，只有娄语和闻雪时都在二楼。
两人和章闵他们道晚安，人群散开，空气瞬间变得很安静。
“ok——”
章闵叫停，眉头又轻轻皱在起。
“你们等下。”
她放下对讲，直接拿着剧本走到现场。
“这次雪时先不说，也不太好。而你，娄语……你状态也是差那点儿。因为你是这场戏戏点，特写全在你身上。”章闵语重心长地给她剖析，“你们现在是感情最好时候，所以你不怪他来这晚，不怪他迟来导致精心准备切都泡汤，你睁开眼看到他那刻只有喜悦，和他聊梦境是因为你真做个很好梦，所以你想和他分享。”
翁煜进屋，看到沙发上蜷着人影，抱歉又心疼地想把人抱到床上去睡。
她在这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翁煜以为张口要被她埋怨，结果她只是看着他，眼睑下是晕开黑色眼线，脏乎乎眼睛就这看着他，张口道：“刚刚做个梦。”
“什梦？”
“梦到初中个暑假傍晚，天气很暖和。”
“然后呢？”
闻雪时公事公办口气问：“要对下明天戏？”
娄语脑袋因为酒精有些涨，但其实她喝得并不多，头脑是清醒。
“不用，应该没问题。”
“你确定？”
“嗯。闻老师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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