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在搓揉下完全变得柔软,能够承受次贯穿。
她闭上眼,眉间轻颤,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针尖落下微妙刺痛。
这是他在她身上标记,从
娄语简单给他讲解下,他越听皱起眉头。
“那样你不痛?”
“之前有过耳洞,重新扎进去应该会容易点?”她自己也不确定,引导他摸索耳朵上那条肉/缝,“就是这里。”
他没说话,无声地摸摸,尔后将机器对准自己。
“先练习下。”
她摸着耳垂,避免不地摸到软肉上那个小洞。
那是闻雪时用耳洞机亲手给她打。
她上大学时在街边打过耳洞,但因为常久忘记戴银针破开,肉/缝逐渐合上。直到角色装扮需要,才发现需要打新。
图方便她就买个耳洞机想自己在家解决,但想得容易,实施起来很困难。
刚回家闻雪时打开家门便看到这样副景象——娄语歪着半个脑袋,手抻着耳朵,手摆弄着奇怪机子,却怎也不得要领。就像只使劲咬自己尾巴却咬不到正苦着脸小狗。
他手撤开后,娄语又抬手匆忙地又正下帽檐,看眼手机时间,腾下站起身。
“既然你台词没记住,今天就到这吧。”
闻雪时颔首道:“好,谢谢。”
“不客气,欠你人情。”
娄语迅速又谨慎地推门离开,闻雪时盯着她身影,没错过那在几步之间燃烧起来耳垂。
他说得太随意,好像自己耳朵是块橡皮泥,被扎破捏巴捏巴就能复原。
那可是身体里块活生生肉,他为所谓练习不打痛她,眼睛不眨地摁下去。
她还没来得及劝他停手,他就打完,并且觉得这点痛量不算过分,才掂量着答应对她下手。
他单边耳朵还挂着新鲜缺口,注意力却全然集中在自己身上,那副样子是哪怕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让人觉得迷恋程度。
娄语躺在没开灯酒店房间,手指随着回忆下意识抚着耳垂。她手仿佛就是过去闻雪时手,反复地揉着那小块皮肤,力度算不上温柔,有点粗,bao,但并不痛,直将她揉到通红。
他觉得这副景象着实太可爱,因此没有动,干脆就站在门口看着她。
娄语姿势导致她看不清门口,只听见开门动静就没声音,疑惑地摆正视线,对上闻雪时带笑眉眼。
“干嘛啦在那边笑,快来帮!”
她有些耍赖地对着门口叫嚷。
闻雪时气定神闲地朝她走来,接过她手中机子:“这个东西要怎用?”
他在她背后道:“回去睡个好觉,晚安。”
*
娄语无声无息地回到房间,把帽子摘,忍不住反复地摸着发烫耳朵,试图用指尖给它降温。
她对自己感到懊恼,都过三十,居然还能像个小女孩样,为个称得上是意外触碰手足无措,心跳加速。
似乎闻雪时碰自己下,她就会变成二十来岁,第次被他碰到那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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