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雪时是怎回事?
心里大概有猜测,她面无表情地说:“请他们上房车吧。”
不会儿,房车外响起敲门声,娄语浅浅地呼出口气,满面笑容地打开门。
“茵
“对啊,你也说,那是以前。”
“……”
杨欣美噎住,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
娄语每句话都说得踩在她痛点上,可表面上乍听却没问题,导致她都没法儿发作,更无法主动挑刺。
即便她背后现在有资本,但娄语代表是市场,那是更大资本。
娄语紧紧握着手机,鼻腔酸。
如果说有些人想爬到高处,是为享受摆布众人快感。那那个无能为力夜晚,她也无比渴望爬到高处,只是为能在自己想见到个人时候就能去见他,抱住他,对他亲口说句——生日快乐。
可是那些年,她没能做到。他会有多失望呢,她不知道。
这些在自己心头扎根往事,在杨欣美这儿可能只会换来句——啊,有这回事吗?
她这样人当然不会记得,所以从曾经不愁资源沦落到今天靠资本去抢些不入流小角色,也在所难免。
遍又遍地陪着来过。
等完全收工,终于能抽出时间给他庆祝时,已经是凌晨1点28分,她记得很清楚。
不知道闻雪时是不是已经休息,她握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发张探头表情包。
他却秒回道:【拍完?】
她顿时知道,他定在等她。
这场围读在微妙氛围中度过,这之后两天围读杨欣美都没再迟到,娄语也就没再刺她,下马威立到就够。
围读之后就是正式拍摄,拍得还算顺利。就是刚开拍没两天,居然有人来棚里探班——
娄语刚完成场重头戏,栗子跑上房车,急匆匆地说:“姐,黄老师和闻老师起来探您班。”
黄茵花和闻雪时?
娄语呆在沙发里,模糊地想起来确实有那回。《夜航船》临结束那晚黄茵花说自己要去怀南拍广告,还和她自来熟地约饭。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似曾相识场景,位置对调,娄语却没像当年那样为难她,但也没放过她,又补句,非常柔和语气说:
“其实你再晚来个小时都没关系。”
反正你戏份少得可怜。
杨欣美默下,脸色难看地挑明:“可不是故意来迟,以前剧本围读都没那准时,谁不迟到个十分钟二十分钟?”
娄语对上她视线,不疾不徐地回应。
心里不是滋味,她在对话框里打下生日快乐四个字,又打下对不起让你久等,最后统统删去,回句,嗯,拍完。
硬邦邦文字,明明不该是这样,可那刻她无法控制地对自己置气。对努力却努力不到自己想要局面置气。
闻雪时没有责怪她是不是把他生日忘,反而是迅速地结束话题。
【快去睡觉,应该很累吧。】
句末,他还发那个微信自带绿色小人拥抱表情,笨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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