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们从背面看过去姿势是否亲密,但她实实在在要被这个姿势绞毙。即便他非常绅士,除手臂纠缠和胸膛轻微相贴,他身体其余部分都避免碰到她。
可这种似有若无触碰,更加难捱。她后颈能分明感受到他呼出气息,有点点紊乱,带着灼热温度。
她回想起初次见他时如股冷风眼神,那不同。
明明看上去比她游刃有余,其实……他也在害羞吗?
这个念头起,她突然就没那紧张,甚至有点想笑。像是被头狮子扑倒,不小心靠近肚皮,居然是只软乎乎小猫。
她那因为瘦而格外突出骨头降落在最柔软掌心里。
远处,摄影师大声喊:“不错不错,这个垫手掌细节不错!”
娄语立刻绷紧,避嫌地将身体重心移到另只握杆手。然而,闻雪时没有放任她。他另只手像丛林里蛇,冰凉指尖漂浮着从她小臂路滑上去,贴住她握杆手背。
“这只手感觉还差点……”摄影师在背后端详阵,“亲密感不够,手指得扣进去。”
随着摄影师命令,娄语呼吸滞,指尖缝隙被撬开,他指头有陈年老茧,像是常年练习某种乐器留下,伸进来时摩擦感异常强烈。
流星关系。
虽然平常也能聊上几句天,但其实连朋友都还算不上。
如此突破安全距离相贴,还是在那多双眼睛注视下,不别扭不可能。
她偷眼去瞄旁边闻雪时,他表情未变,认真地点头说好。
这份专业让她瞬间回过神。
摄影师隔着洁净玻璃窗咔嚓咔嚓拍好几张,接着,旁水管派上用场,挂在最上面往下溅,营造出雨幕,镜头和数双眼睛隔着蜿蜒水珠正在捕捉他们。
“保持住,不要动啊!再来几张!”
哗哗水声里夹杂着摄影师声音,还有微
最后根手指缠上,她领地被闻雪时完全侵占。
幸好……幸好不需要对视。
她慌乱地盯着桌球中心夹竹桃,已经枯萎,但花蕊中心颜色依然炫目。这是种漂亮又带着剧毒花朵,哪怕枯干,毒性依然存在。
所以它连凋谢都那美,是在引诱人去摸它,然后同赴死吗?
快门声响起来刹那,娄语产生种错觉——覆在自己身上人就是朵巨大夹竹桃。他黑色风衣是张开花瓣,从天而落将她裹住。
驱散心中胡思乱想,娄语打起十二分精神走到台球桌边,拿起杆子,按照摄影师说伏低腰。
她摆好姿势,闻雪时也跟着动作。
小腿外侧被风衣下摆轻轻刮到,这是男人即将覆上来征兆。
……想要逃。
娄语不自觉更往下塌点腰,台球桌面即便铺着绒毯还是很硬,撑着手肘因为向下陷动作结实地硌到骨头。疼地微微皱眉时,他手从她背后伸过来,手指松松地贴住她肘关节,提起点空隙,整个手掌便趁势钻进来,垫在她手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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