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验真很新奇。
因为在从前,他总是在那张逼仄单人床上非常用力扣住她,防止她被撞到掉下去。
她受不时会小声地叫他别抓那紧,他手指却违背指令,更得寸进尺地从手腕向上攀,覆住她手背,再慢慢根根地,插进她指缝。
接着,他会汗津津地俯下身,吻下她手心。
当时那刹那触感,竟和这秒——他同她相握又分离这秒,奇异地重叠。指尖轻飘飘地划过手心,和他嘴唇温度样偏冷。
见闻雪时蓦地朝她伸出手。
“有句话还没对娄老师说。”
娄语胸口滞,听他慢条斯理道——
“们也是好久不见。”
她盯着他神色,试图看出点什。可闻雪时表情就是个谜团。
他嘴角天生带翘,哪怕看着个厌恶到极点东西,看上去也像在笑,这份笑意衬得他天生多情眼睛更加柔情。
旦和他正面对视上,很容易被这种假象淹没,忽略他藏在假面下情绪。
尤其是现在闻雪时,那就更加难以揣摩。
娄语干脆以最妥帖方式回应,微笑着伸出手,和他轻轻交握,又即刻放开。
时隔五年第次肢体接触,快得令她无法感知到他指腹是否又长出新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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