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
觉得……”苏怀渠笑着比
个大拇指，“谈过恋爱
人就是不
样，已经可以辅导。”
“承让承让。”
晚上十点半，陆西陵去酒吧接夏郁青。
到之后，逛圈，才发现她就坐在吧台那儿。身黑色装扮，短衫，半身裙和工装靴，双自高脚凳上落下腿，笔直而又修长。
陆西陵走过去时，也不作声。
苏怀渠说：“毕业以后肯定回来。到时候还得仰仗你关照。”
“回南城工作？”
“看情况。也有可能读完博士再回来，争取留校任教。”
夏郁青笑说：“那时候你女神都要结婚吧。”
苏怀渠苦着张脸，“……所以只敢读到研究生。”
夏郁青跟苏怀渠闲聊，“你们今天结束答辩？”
“前天。”
“怎
样？”
“通过后修改——你双学位答辩结束吗？”
“都结束。”
时间满屏幕“1”。
有个男生回句：这是什“1”统江山盛世。
不知是谁发起，大家纷纷响应，去学校附近个酒吧嗨场。
宿舍三人同去。
夏郁青到时候，苏怀渠已经到，跟他个朋友坐在吧台那儿喝啤酒。
“能送你礼物又多种？”
夏郁青笑说，“送得够多，从头到脚都被你包圆。”
“是吗。”陆西陵不置可否语气。
他目光落下，在她修长手指上瞥过眼，若有所思。
正式答辩前天，可谓是兵荒马乱。
过会儿，她低头看手机，似在看有没有新微信，抬眼时，
“话说，毕业就不算师生吧？”
苏怀渠迟疑地“嗯”声。
夏郁青胳膊肘撞他下，“还不冲把吗？至少先刷个存在感吧。两年变数可太多。”
“你是说……”
夏郁青笑说，“毕业典礼！那天她肯定在，也绝对印象深刻。”
夏郁青接过酒保递过来水，“你什时候出国？”
“可能七月下旬。”
“到时候你们都走，就个人留在南城。”
苏怀渠笑说：“以你性格，在哪里交不到新朋友？”
“那不样。你看实习几次都没能交到朋友，感觉进入社会以后，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没那纯粹。”
夏郁青走过去，“嗨，你好啊。”
苏怀渠笑，“你好啊。”
他打量她眼，“你今天穿得跟平常不太样。”
“想做点没试过尝试。”夏郁青笑说。
她在高脚凳上坐下，点杯柠檬水。
班级微信群里不时弹出消息，问论文格式，问封皮模板，问哪家打印店比较划算，问大家参考文献共有几条。
提出最后这个问题同学特意补充句，夏郁青就不必回答。
大家使坏，疯狂在群里@夏郁青。
夏郁青本专业和双学位正式答辩都顺利通过，结束后，如释重负同时，开始有种舞会散场实感。
有个约饭群里，有人问大家答辩都结束没有，结束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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