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已经穿上，拉链拉
半。她朝他背下身，也不说话。
陆西陵笑声，走过去替她拉上，手指扳过她
脸颊，亲下，“真乖。”
他们不想“消失”太久，实则省略很多步骤。饶是如此，还是耽误快四十分钟。
夏郁青不肯跟陆西
陆西陵以为她要吻他，她却是轻咬住他喉结。他不由地闷哼声。
之后五感模糊，像是沉入无边黑色天鹅绒。
只听见陆西陵说，“青青，睁眼看
。”她睁开眼睛时候，他就低头来吻她。
楼下喧嚣被彻底遗忘。
从浴室出来之后，陆西陵坐在床尾穿衬衫。
“怕吗？”
“……”
“锁上门，好不好？”
“裙子……”
陆西陵吞掉她声音，说，那就脱下来，不会弄脏。
“去年那条裙子，你本来就是要送给是不是？”
陆西陵不否认，只是轻笑，又低声说，“那时候想亲你，你知道吗？”说话时候，他手指自她耳后落下去，按住她裙子后方拉链。
补充句，说：“这儿。”
拉链缓缓滑开声音清晰可闻。
夏郁青急忙捉住他手臂。
间都变得模模糊糊。
夏郁青走到陆西陵面前去。
陆西陵借落地灯光去看，手指捏着那白色花朵耳饰，“要不别戴。”
“会不会单调？”
“不会。”
那料子偏软衬衫，此刻已然满是褶皱，有半是拜她手指所赐。他扣子扣到半，觉得实在看不过眼，又解开，扔到旁，去衣柜里挑件干净套上。
他整理好，起身去敲浴室门。
“进来。”
夏郁青正站在流理台前照镜子。
她只有口红化，那粉底液防水防汗，表现可喜。
陆西陵半刻也不愿离开她，腾出只手，摸过手机，给陆笙发条微信，说带着夏郁青去便利店买东西去。
而后静音手机，就这样抱起她，走过去将卧室门反锁。
夏郁青在浅灰色床单上倒下，焜黄灯光弥散于安静空间，像个漫长黄昏。
她与双臂撑在她身侧陆西陵对视，他目光深黯幽邃，又静默如斯。
她伸手，揪住他衬衫领子，随即仰头。
“你那时候觉察到，是不是？”陆西陵声音与手指动作样慢条斯理。
夏郁青整个人都烧起来。
“是不是？”
没办法否认，她空咽下，微不可觉地点点头。指甲触感，轻轻地划过她脊椎，像是有人拿着把通电钥匙。
夏郁青心脏紧，握紧他手腕，“……楼下都是人。”
说着，陆西陵将两粒耳饰轻轻地摘下来，往旁台面上扔。
她两边耳朵都又红又热，像她平时害羞或是情动时那样。
陆西陵指尖摩挲她耳垂，喉结轻轻滚动，片刻，将她拽，叫她在膝头坐下，抬头，径直口咬住耳垂，声音靡靡，“……青青。”
夏郁青手指攥紧他衬衫衣领，“你骗。”
“骗你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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