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郁青转头看他，做洗耳恭听状。
“辞职是及时止损，这想法没错。但进入社会以后，你
开始很难找得到百分之百符合你心意
工作。反正只实习这两个月，你何不试试自己耐受力？如果实习结束，他们想挽留你继续实习，或是邀请你毕业以后直接签订三方，你就可以谈条件
。”
“不可以以辞职谈条件吗？”
“这是最被动方式。实际上，大多数人都高估自己不可替代性。”
夏郁青默默思索片刻，“
明白。”
“如果有意义，会喜欢，但现在定位，只是个吸引流量吉祥物。也跟带教老师聊过，但是他话语权太小。他以前做是档深度调查节目，收视率不高，广告商也不想冠名，直接被砍，就被分配到现在栏目组，头上压好几个官。”
“他是什
意见？”
“他说，如今大家看新闻就想图个新奇、刺激、奇葩。学新闻，最开始都有初心和理想，被无冕之王名头忽悠入行。他让最好对这行调低预期，现在环境，已经不是纸媒时期黄金年代。”
陆西陵暂且没有发表意见，先问：“你自己怎想？”
夏郁青说：“明白他意思，但是是那种，只要是真正想做事，会直往前走，直到自己亲自撞南墙，确定没路才会回头人。因为不自己撞上去，谁也不知道那是真南墙，还是障眼法，对吧？”
加些人为编排桥段，这让她很不适。
最烦躁是，领导还要求她好好经营个人短视频账号，拍点儿日常，发发自己实习心得之类。节目组还能配合她，做几期“青青带你游电视台”vlog。
那阵夏郁青账号私信，几乎不能看，除商务合作，就是各种猥琐男想方设法躲避屏蔽词性骚扰，言辞之下流叫人作呕。她只能将私信关闭。但评论领导不让关，说都是数据，要纳入考察范围。
夏郁青十分郁闷。
陆西陵自然也察觉到，这阵下班去接夏郁青，她神态远不像开始样子。那时候虽然累，但是充实，白天做哪些工作，都会兴致勃勃汇报给她听。现在却很沉默，甚而有几分颓丧。
陆西陵补充道：“在
陆西陵点头。
“而且，开始就打算要把新媒体、电视台和报纸都轮遍，最后再选择自己最喜欢环境。实习就是试错！而且试错成本低。”
“你想辞职？”
“是。”
陆西陵说：“你想听听建议吗？”
是以今天接到人之后，看见夏郁青坐在副驾上言不发，他问：“们女明星怎，看起来这不开心。”
“你不准取笑。”
陆西陵转头看她眼，声音更温和三分，“怎？”
夏郁青未语先叹气，“现在做事，跟开始想要认真学习，做些聚焦底层节目初衷，相差太远。”
陆西陵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在幕前，“奶奶倒是很喜欢看你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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