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寒假去
那儿住。”
“……好。”夏郁青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哦，对
。”她想到什
，又说，“有个高中同学，她寒假可能要来南城玩。”
“你跟你高中同学都有联系？”
“嗯嗯。”
“有复发吗？”
“没有。有很注意保暖。”
陆西陵问
是冻疮药。
他做医疗器械，跟医院和医生打交道最多，那时候咨询
位皮肤科老专家，问他拿几支他们科室里据说“密不外传”药膏，治冻疮效果极好。
她转头瞥眼陆西陵，无声问：“你吃吗？”
陆西陵摇头。
她看看，此刻陆笙面朝前方，周潜正在认真开车，便迅速伸手，将软糖往他嘴里塞，又迅速地收回手。
她听见陆西陵轻笑声。
上高速没多久，天便彻底黑下来。今日南城刮大风，百二时速，使得车窗外所有风声，都变成种朦胧白噪声。
“青青，你猜哥上回去游乐园这种地方玩，是什时候？”陆笙拿回袋子。
夏郁青顺锯齿撕开包装，笑问：“什时候？”
“高中。高吧好像。南城本地有个挺大游乐园，前几年收益不好，停业，还蛮可惜。那时候是万圣节，有个鬼屋主题，不敢个人去，就求他跟起。结果他说，去可以，但得帮他写作业，你说是不是离谱，他让个初中生帮他写作业。”
夏郁青笑出声，转头看陆西陵眼。
他倒是没太大反应。
“不多，就几个，虽然拉微信群，不过也就刚建群那段时间活跃过阵。她是高中最好朋友。”
陆西陵点头，“到时候给你派个司机，你带她玩。”
聊着天，夏郁青不知不觉打个呵欠，将
此后交给夏郁青，叮嘱她每天都得擦，直到冬天过去。
这阵，他每天都会雷打不动地发给她两个字：擦药。
陆西陵压着声音，继续与夏郁青闲聊，问她什时候考试，复习好没有，寒假什安排，等等。
夏郁青说：“寒假可能要做兼职，已经联系好。”
“还是线上？”
陆笙在混杂着白噪音车载音乐里睡过去。
陆西陵伸手揽夏郁青肩膀，低头轻声问：“你要不要也睡会儿？”
“还不怎困。”夏郁青同样放低声音。
上车以后，夏郁青就将围巾和手套摘下来，放在旁。
陆西陵拿起她手，仔细查看，手背上没什异常，“药每天都在擦？”
她问陆笙，“写哪科作业？”
“语文周记——不对，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十多年哎，陆总总算愿意玩这些幼稚项目，是吧？”最后句话，陆笙是冲着陆西陵说。
陆西陵连眼皮都懒得掀，“你再啰嗦句，下回不会再带着你。”
陆笙“哼”句，“算是看出来，女朋友和妹妹待遇就是不样。”
夏郁青倒被说得不好意思，默默地往嘴里塞粒果汁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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