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人?”安闻没放心上,说:“不管怎说,李尤那伙都是不干净东西,迟迟没人收拾只是时间问题。”
这时候叶娜已经找到程耀照片,放大准备递过来,看清楚脸后迟疑,“Alan?”
Alan是安闻去伦敦出差认识位男性友人,两人相处大概个星期,顺其自然
“嘻嘻。”林榛龇牙干巴巴两个字,抬手搭在他脖颈上,“顾老师,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顾沨吻他,把不服气狠话蒙在嘴里,温柔还给他。
事与愿违,这夜顾沨不仅得寸进尺,还总不给痛快,磨得原本气昂昂林榛主动求饶,什条件都行。
林榛事后总结,再温柔人在床上都不可能延续温柔,是莽夫,粗糙莽夫!
他早去公司,摸到鼠标仍旧昏昏欲睡,看到叶秘书下电梯,以为对方要来找自己,于是强撑着困意坐端正,喝口凉白开醒大半瞌睡。
林榛输得没脾气,呈大字倒在床上,“顾沨,你好样,真就次也不给赢。”
“小会计别耍赖,愿赌服输。”顾沨压在他身上,大掌穿过内裤,捏着那团柔软臀*,“大课下午七点半开始,带你去。”
“沨-哥”林榛主动抬腿勾着他腰:“隐隐约约觉得你刚在欺负。”
顾沨提醒他,“喊老公时候不避嫌,记住?”
“沨哥”
盘估计不是时兴起,琢磨有几天。
林榛不太想这傻愣愣地如他所愿,折中个法子。
“这样,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林榛再次和他讨价还价,“你赢刚才那些都答应你。你要输,今天晚上什别干,盖被子睡觉,明天老实带去珒大。”
“好,言为定。”顾沨胸有成竹。
他早把林榛摸透,知道他有个条件反射,玩石头剪刀布,开局必定要出万年不变剪刀手,之后如果顾沨出石头,那他下把必定出布,出剪刀,再下把他就石头。
但叶秘书只是和他打个招呼就出志兴,半个多小时后又回来,脚下步子显得有点着急。
她大步到总裁办公室,敲敲玻璃门,“安总,任义走,留张纸条就从医院跑。”
安闻接过纸条,字迹端正两个字:谢谢。
“李尤那边怎样?”他放下纸条问。
“李尤那边还有别人在查,听说是个叫程耀。”
“玩不起?”
林榛想到不管身边有没有人都得用老公相称,脸红得滴血。
但思想不能太死板,林榛下想通,叫就叫,小声点就是。
“定不避嫌。”林榛自己扯枕头在腰下垫着,彬彬有礼又阴阳怪气:“老公,请进。”
“开心点,再说遍。”顾沨笑着看他,没动作。
顾沨预判他预判。林榛毫无胜算。
意料中林榛输,他在床上滚圈,直接耍赖太明显,委婉建议说:“四局三胜!”
又输局他继续:“六局四胜”
“八局五胜!”
“十局六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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