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收拾好出门准备面试时候,任义就站在他家门口等着,见人下来,说:“有空吗?请你吃饭。”
林榛身上还有面试,刚想拒绝赫然发现任义脖颈上有刀割伤,创可贴压着也没挡住多少。
刘海挡住左半边额头有淤青,显然是大力撞出来。嗓音沙,眶里红血丝有点吓人。
林榛蹙眉,“任义,你…?”他问不出口。
“就是想找你聊聊天心里有点不好受。”
林榛猜可能是任义对象,大没在块儿玩时候,任义就爱早出晚归,社会气息浓厚,当时林榛还觉得这个人不好相处。
林榛:“那先谢谢你。”
林榛期待好久,任义终于把事情办妥。实习那段时间他们俩走得很近,出去玩也好,工作也罢身边多个男人,他顶头上司——李尤。
林榛没问,但知道他们就是那种关系。
实习很顺利,毕业后林榛决定留在这家公司,后来就发生酒店那件事。
说得脸红,这种脸红和别无关系,林榛觉得自己真不是人。
尽管如此,倔强脾气也不允许他在这件事上坦言,而是用任义样语气,说:“你也别开玩笑,怎可能以为你会喜欢,真只是那段时间忙,也有自己事情,空闲时间没有以前多,你想太多。”
林榛拿起杯子,主动和他碰个,换个话题,“专业实习还没着落呢,你准备在哪实习?”
“?”任义无所谓地笑道:“学校就要求盖章,打算到时间找个地方随便盖个交差算。”
林榛点头,“但能去实习也挺好,锻炼下自己不是坏事。”
他表现出病态太像以前林榛自己,林榛几乎瞬间共情。当年王建伍对他大打出手时候,他也想能有个人听他说说话,或者
林榛那会儿始终不相信这些和任义有关,他只觉得是李尤个人图谋不轨。
事后任义来医院看林榛,放好水果和花,脸歉意和自责坐在林榛床边,“林榛,真不知道李尤会是这种人……”
林榛以为任义是被蒙在鼓里那个,为不让他自责,宽慰道:“没事,现在还好好。”
任义看着他身上伤,欲言又止,说:“等你好,请你吃饭。”
林榛礼貌拒绝,心理上或多或少出点问题,那之后在家闷好久才重新有出来找工作勇气。
“你还没有找到地方实习吗,如果真想去话知道家公司。”任义喝完杯子里剩下酒,说:“银康国际,你知道吗?”
林榛:“你不是在开玩笑吗,庆城有不知道银康?”
任义点点头:“就是这家公司,他们收实习生,你专业很硬,可以去试试。”
“可以吗?”林榛没接触过这种正儿八经公司,听上去就很难,想面试进去应该不那容易。
“可以介绍你,”任义说,“有个朋友就在那个公司,到时候学校章也让他帮盖,你要真想锻炼自己,觉得银康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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