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沨轻笑,接着道:“们这心有灵犀,你在想时候,肯定也在想你,这样也算双向奔赴。”
“听着不错,喜欢这样向上奔赴。”林榛慢慢地转个身,面对着顾沨,他长长地吐出口气,却不是对着顾沨。是越过顾沨和从前经历种种握手言和,如释重负地舒这口气。
“以前特别幼稚,比高中时候幼稚许多,沨哥,你肯定不敢相信在灯塔这儿养株蒲公英,把它当朋友,什话都和它说。是不是很蠢?”
“因为蒲公英种子是随风,海边风又那大,你是想,如果哪天这株蒲公英后代或者后后代能够落在途经某路,就算不期而遇,对吗?”
“有那点点对。”林榛有点意外他解释,这奇葩脑回路怎能在同频道上。他看着顾沨笑,“你能跟想到块儿去,证明和样。幼稚。”
和做梦样。”
“所以榛榛以前也会像现在这样扶着栏杆吹海风?当时心情是怎样?”
“很好,海是可以治愈人。”
他说这话时表情不太对,虽然勾着唇在笑,可眸中那点淡淡苦涩还是被顾沨捕捉到。
他吃不准这种情绪到底来自哪里,或许是因为前几天才在为银康集团李尤那件事在奔波,所以顾沨理所应当地把这个不确定情绪归结到那件事上。
“才不幼稚,是配合你脑回路,”顾沨轻轻掐把他腰,“能和株植物对话还真没见过,除认识你,别人没这种本事,也干不出这事儿。”
林榛跟着他笑容起心情愉悦。
他从这些平淡话语中并没有听出任何揶揄之意。反而是满满温柔,有种被人时刻记挂关心和疼爱那种心安。仿佛你这些或幼稚或成熟,或是极端举动在他看来都是可以被理解接受被包容存在。
“上次你觉得车里求婚太过草率,现在有想好在哪里和求婚吗?”林榛面朝大海,忽然发问。
“想很多地方,可觉得那些对们来说都太浮夸,原本想去无人岛瞭望塔上,咱们起看个日出顺便求婚。”顾沨嗯长长声,舒口气,放松道:“现在想
他不由想起任义给他那个U盘,他直没来得及看,或者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看。
林榛是那种不会轻易把情绪写在脸上人,倘若有天,他也控制不住把那抹不合时宜忧伤往脸上挂,肯定是难受过头,控制不住地流露。
顾沨从身后搂着他腰,懒洋洋地把下巴枕在他肩头,“这里风景确实很好,就是有点冷,抱紧点是不是感觉暖和许多?”
“还不够。”林榛下意识用脸颊去蹭他,“再抱紧点,本来还不怎冷,顾老师你说都要打哆嗦。”
顾沨闻言收收手臂,“榛榛以前会在这里写什作业呢?个人写作业是不是特别无聊,没有人说话时候会想些什?会不会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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