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林榛彻底熟透。
滚烫柔软,泛红鼻尖,绯红面,雾气氤氲眼眶,处处都透着可怜,偶尔出声哭哭。
顾沨问他哭是不是因为不舒服,林榛可能尝到甜头,又哭又笑说只是控制不住,不是真想哭。
站着,坐着,躺着,趴着…轮着来遍。
好不容易才有结束征兆,林榛骨碌滚到被窝里,露出半条腿有几处粉红,重些地方微微泛青。
顾沨以为他还要酝酿久些,就像再熟稔护士在给自己扎针时候,也会先做个心理准备吧。林榛倒好,毫无征兆屁股坐下去,然后死死抱着人没动,连哼都没哼声。
但顾沨知道林榛是紧张,紧张得险些把他夹断。
顾沨缓过这口劲儿,大掌摩挲林榛背,哄着闷不吭声人,“可以,很棒,”边说吻吻他脸和额头。短短分钟不到,冒汗。
“进来。”林榛带着哭意,趴在顾沨肩头,换口热气,低低说:“先来十分钟,停就是你不行。”
顾沨听只是十分钟笑,他觉得有必要告诉林榛,真枪实弹和虚晃枪是有本质和实质区别。
林榛高昂下巴,迎接落下水流。水珠带着温度蓄满漂亮锁骨,稍稍晃动,顷刻间又都洒完。
他按着墙,透粉指头唯有指尖失去血色。
顾沨握着他手,拿过来亲亲。林榛依偎着他,大口呼吸忘下句要说什。
水流顺着脊柱在腰窝汇聚,遇到障碍物,接着四分五散。
林榛觉得这次自己定可以,他抬起酸涩胳膊关花洒,攀上英俊男人身,“沨哥,可以。”
顾沨笑他,“真累?”
“你真是”林榛眯着只眼睛看他,找个恰当形容词,顾沨以为他要睡着才听他说:“莽夫!”
“这个形容词恰当吗?嗯?”顾沨俯身亲他,然后接杯热水过来,“喝水润润嗓,都哑。”
林榛清清嗓,喊顾沨名字试试,发觉真哑,但没在意,半杯水喝下去就要拽着顾沨睡觉。
自己睡不行,
林榛自己磨蹭尝不到甜头,觉得腹痛难耐。膝盖磨得泛红,还给顾沨胳膊几道不轻印子。
顾沨陪他胡闹,等人累才拿回主动权。他听进去林榛话,十分钟后哄他说半小时,然后变卦改成小时,休息几分钟又加小时。
给林榛个大概时间,那个时间永远在加时,没有头。
“回生二回熟意思是以天数做单位,沨哥,你怎以次数为单位……”林榛躺下,抓着顾沨胳膊,可怜道:“麻。”
“爱你,榛榛你能不能明白?”林榛揉揉他唇用劲儿吻上去。
件浴袍裹两个人。
顾沨帮乱蹭人吹干头发才带出浴室,“自己来吗?”
林榛肯定答:“自己来。”
林榛跪在大床上,自己给自己准备,他让顾沨闭眼睛不许看,顾沨果然闭着眼睛配合他。
没几分钟只小猫慢吞吞爬过来跨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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