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沨不许他害羞,把手掰下来,在身前禁锢住,说:“这没什,看都看到。草戒指是第次睡在你家那晚,自己从你兜里掉出来。其他几样是帮你搬家时候,从你房间不小心翻出来,非常贴心地又给你放回去,没发现吧?”
“那你现在说出来干嘛?”
说顾
“没有!结婚时候穿,多穿几套,让看个够。”顾沨不知从哪里把戒指摸出来,握着林榛手,顺利套在无名指上,“戴好。”
林榛撑开五指,挪到眼前看那枚戒指。戒指不偏不倚正好挡住他无名指上那条蜿蜒疤痕,戒身中间有颗亮闪闪钻石,不大,正因如此这枚戒指才别具味道。
顾沨以前夸过他手好看,林臻直不以为然,现在这看着,还确实挺好看。
顾沨说:“是真想不到,有人珍藏枚草戒指,能、珍藏快10年,你说他是抱着什心态藏呢?”
“那给你分析分析?”林榛稀罕顾沨给他戴戒指,看又看,边说:“也许有特别意义,那枚草戒指是他喜欢人亲手给他编,你说这谁舍得丢?”他故意问顾沨,“你舍得吗?”
不是他能力不行,只是外貌给人带来错觉。”
“是生得有点显小,不过也确实没谈过什恋爱,们是彼此初恋,没见过那些花里胡哨。”
安闻隐隐听出他揶揄,笑道:“那你下手也够快,他都没机会多谈几段恋爱成熟自己,直接落在你手里。”
顾沨皮笑肉不笑:“并不觉得定要谈过几段恋爱才算成熟。”
安闻点头,“每个人看法不同,你有问过林榛是怎想吗?”
“当然舍不得。”顾沨回忆道:“是深棕色盒子,时间太长,草茎都脆,所以用塑料膜封着,愣生生摆成标本,好用心啊。”
林榛这才反应过来,从他怀里出来,“你什时候偷看木盒子?”
顾沨说:“合照,手表,干玫瑰,还有本日记本。以为日记本里应该写日记,怎只写名字呀?还都是顾沨,顾沨这个名字很特别吗?”
“沨哥……”林榛有那几秒钟不想见人,抬手无力地捂住脸。
这些小秘密怎都被顾沨知道,他没有点尴尬,就是特别害羞,他珍藏都是些什东西啊……
“还真没问过,回去就问问,谢谢安总关心。”
林榛小跑着回来,可能刚才喝酒现在才开始上头,脚步轻飘飘,顾沨迎上去牵着他手,等他和安总打招呼两人才上车。
两人在后座,林榛把电脑包放在副驾驶,然后迅速倒回来窝进顾沨怀里,“外面好冷啊沨哥。”
顾沨搓搓他肩膀,“昼夜温差很大,出门不能看中午太阳大就穿这点,为晚上也考虑下呀。”
“以为是加班,想着在公司加完班你直接来接,没想到来这儿。要知道是这儿,也弄身西装来穿。”林榛仰着下巴看他笑,“顾老师还没看过穿西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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