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意有所指，林榛并不好奇，点头，“知道
。”
肖航见他不当
回事，用个过来人
口吻说堆血泪史，末追问道：“你到底来不来？
记得你好像是珒城本地，正好给们推荐特色美食，别看来珒城三年，审计狗根本没自己时间，基本上家里公司两点线！”
“也好久没回来。”
在计算器上移动指尖仿佛被按下放慢键，犹豫不下，不知落在哪颗键上才好。
林榛反应慢好几拍，现在才开始回味冰美式在口中苦涩，不急不缓地说：“九年吧，离开九年，什
好吃什
今天没什琐碎事，主要整理四个月凭证。记账凭证和原始凭证对应，数额也需要核对清楚。工作内容简单又单调，但要求集中精神。
林榛却总不在状态，头脑昏沉，工作效率不高。
“林榛，经理今天有事不来公司，你可以摸会儿鱼。”肖航第二个到，在林榛工位上摆杯咖啡，“冰美式，活动价买送，不客气。”
林榛抽空看他眼，今早路过楼下咖啡店没有看到买送字样。倒是昨晚帮肖航做堆账目，这人怕是不好意思特意买咖啡来感谢。
“谢谢。”
天飘起肉眼难辨毛雨，林榛收拾完东西，下楼才察觉，看时间来不及，打消折回去拿伞念头。
路边打着双闪车是他叫滴滴。
看人跑过来，司机按下车窗，觉得冷只开拳头宽缝，问：“志兴会计事务所，尾号1211？”
“对，1211。”
雨越来越大，砸得挡风玻璃噼里啪啦响。车驶入大道，窗外绿意闪而过。
林榛肠胃不好，般不喝咖啡，从对面栋楼装订完凭证回来，人还是不舒服，忍着那股苦劲儿喝大半杯冰美式下去，不知是不是错觉，神清气爽不少。
肖航实实在在地在摸鱼，老远从自己工位划着凳子过来，邀请道：“今天晚上过生日，你要不要来？”他声音压压，“咱们公司可就叫你。”
“为什？”
林榛来事务所不到三个月，所里认识并熟悉人不多。而肖航在这干两三年，只喊他个似乎不太合理。
“就这堆人，”肖航视线扫圈，悄悄翻个白眼，“说实话，没有个是能真心处。林榛告诉你，在志兴千万别当软柿子，谨防有些不要脸道德绑架你干这干那。”
这个熟悉又陌生城市九年间变化很大，他已经回来待快三个月，依旧没能完全适应。南安路树肉眼可见老，中间绿化带他记得是虞美人，现在换成成片海桐。
没以前浪漫。
昨晚加班到凌晨点多，林榛从公司磨蹭到家快两点，真正躺下是三点半，所以林林总总加起来休息时长不足四个小时。
避开早高峰，车靠边停下，林榛顶着大颗雨点穿过人行道刷卡上楼。他又是第个到，接杯热水回工位准备开始工作。
偌大办公室充斥着计算机敲出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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