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忍不住骂：“
他妈费
半天劲才打听清楚，你都知道你让去查什
查啊！”
甘涔说：“你急什急，问
是蒋丽后来去哪儿啦？为什不带上蒋泊锋？你问没呀？”
徐开啧
声，说：“你别说，这个真没打听出来，找县z.府熟人碰面蒋家几个远方亲戚，但甭管给多少钱，人家听打听是蒋丽和他儿子
甘涔心思全不在报告上，他在桌子底下捏着手机，时不时地偷偷查看，等着徐开给他打电话，说曹操曹操到，电话响，甘涔下子摁静音，然后站起来跟蒋泊锋说：“哥，去上个厕所啊！”
蒋泊锋点头。
甘涔藏着手机进休息室卫生间，把门悄悄反锁，接电话：“喂，徐开。”
“你怎这慢才接电话啊，你说蒋泊锋小时候待是他妈人能找到地方吗，偏僻连个信号也没有，开三里路才给你打来，颠儿胃都要吐出来。”
“辛苦辛苦”甘涔捂着电话筒嘘道：“你小点声儿啊，现在正跟蒋泊锋在块呢，你快说，查咋样啦？”
甘涔也不害怕，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把男人和男人关系想到那方面去。
路过秘书室，甘涔也晃眼，蒋泊锋现在有八个秘书，有男有女，都在做着自己工作。
到办公室，蒋泊锋让人去别墅取甘涔笔记本电脑也取回来。
“你想在哪儿写？”
甘涔还在新奇地到处看，哪里想写报告，透过面巨大落地窗，可以俯瞰最繁华世汇中心，这里风景太美！甘涔瞬间明白什叫做览众山小，怪不得古代帝王都喜欢登高望远。
徐开也是让他嘘懵，压着嗓子说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打电话，蒋泊锋也听不着，他小声个什劲儿啊！
“查着，蒋泊锋他妈跟他爸结婚就是以前那样换过去，家家出个女儿，给兄弟换媳妇，估计没什感情基础，他爸是个瓦工，老婆刚怀孕，做工出事就死。”
甘涔说：“这件事蒋泊锋跟说，然后呢？”
徐开又说好多，大概是蒋泊锋他爸死后，蒋丽他们家想要再把蒋丽嫁出去，蒋丽不同意，想靠大学，就带着儿子去县城，听说因为这件事还给教育局小领导当过情妇，后来学也没上成，名声还坏。
甘涔催促他：“这些都知道，再然后呢？”
甘涔回过头，指着蒋泊锋办公桌兴奋地讲：“哥，想坐你位置！”
蒋泊锋笑笑，说行。
于是，上午秘书例行拿财务文件过来找蒋泊锋签字时，就看见到他们蒋总坐在会客区沙发上查阅着海外项目总结报告，而他们总裁办公桌后面，则坐着个男孩，男孩看起来年岁不大，穿着白色连帽卫衣和牛仔裤，懒懒散散用手肘支着脑袋，嘴上撅根儿他们蒋总钢笔，愁眉苦脸。
快个上午，甘涔个字也没憋出来。
蒋泊锋习惯，现在还没到催他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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