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涔“呃”下,心里头次痛恨自己为什那多眼泪,哭容易,解释难!尤其是遇上蒋泊锋这样男人,好难糊弄!
甘涔放下筷子,尽力做出副十分真诚乖巧样子:“哥,真没事!昨天就是做噩梦,对,们这个项目研究报告还负责部分呢,要不你去公司忙吧,在酒店写写报告,大后天们二院和军区还要开联合报告会呢。”
报告不报告甘涔还不急,毕竟能求许嘉平帮他,但后天就是聂磊生日宴,他让徐开调查事儿今天也肯定来信,如果蒋泊锋陪着他,那他还怎接徐开电话啊,总不能当着蒋泊锋面说蒋泊锋他妈事儿吧,那
蒋泊锋不知道是怎回事,可不得陪着他吗?
想到这儿,甘涔含着牙膏泡沫,忍不住抿着嘴角傻笑下,差点咽下去。
果然,服务员将早餐推上来,蒋泊锋给他夹个晶莹剔透广式虾饺,就开始问他:“在军区那些日子是不是受委屈?”
甘涔摇头:“没有,有许嘉平在,谁敢给委屈受,让许嘉平给他穿小鞋呢!”
蒋泊锋又问:“那是有同事不好相处?”
学成归国那大事,蒋泊锋晚上求完婚,第二天还不是雷打不动去公司?连个蜜月都没有!
“不去,今天陪你,好不好?”
蒋泊锋声音是温柔,男人年龄正在往三十岁大关迈进,但面容仍旧英俊硬朗,甚至比起青涩少年十七八岁更添几分成熟深邃迷人魅力。
“啊?”甘涔莫名其妙地打个机灵。
蒋泊锋竟然不去工作?这就好比十几年每日风雨无阻地在外狩猎头狼,突然在个风和日丽天气里告诉你,他准备今天在家里陪你。
甘涔再次摇头:“没有没有,们组同事都挺好相处,就是有些性子特轴,不过搞技术都轴。”
蒋泊锋再问:“那军区和项目组领导呢,为难你?”
甘涔头摇地跟小拨浪鼓似:“不为难不为难,军区大领导不常来,项目组小领导管不到。”
蒋泊锋看甘涔口接口胃口还挺不错,能吃能喝,就这会儿,就吃笼虾饺,也不像是受什委屈样子。
“昨天半夜为什哭那厉害,就因为房子不顺心?”
换做往常,甘涔肯定觉得要是他中彩票要是蒋泊锋中邪,可今天他有事啊!
甘涔眨眨眼睛,看着蒋泊锋:“哥,你不去公司好吗?这算旷工吗?会扣你工资吗?”
甘涔想法总是能超出蒋泊锋理解范畴,他无奈地揉下甘涔脑袋:“目前还没人能扣哥工资,去洗把脸,叫人送早餐上来。”
蒋泊锋叫送餐服务,就去套房会客室里接工作电话,甘涔在浴室满嘴薄荷味牙膏泡泡,思索着蒋泊锋异常表现,等洗洗脸,他终于想明白蒋泊锋今天为什反常推掉工作要陪他。
估计是昨晚他那突然地大哭场,把蒋泊锋给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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