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涔问他:“你不是说晋阳来那个什秦总,跟咱们是样吗?他男朋友叫什啊?”
“好像叫方黎。”
“那你回来介绍们认识认识呗,说不定还能交流交流经验,交换个联系方式什,以后起玩,现在在院里连个能陪逛街说话人都没有。”
蒋泊锋说:“之前是想过让你们认识,但去趟晋阳后,觉得那个方黎性格也不是个好相与,在咖啡厅里当着面就敢砸秦卫东杯子,不是个能迁就人,哥怕你跟他处不来,现在哥正求着秦卫东办事,等过这阵再说吧。”
“在咖啡厅里就敢砸那个秦总啊!还不敢呢”
【“都没当着那多人面让你下不来台过,都是私底下跟你闹,听话吧?”】
端午节过后,天气热,蒋泊锋去趟晋阳,说是有事,他前脚刚走,甘涔就把冰箱里塞满雪糕。
医院闹出大乌龙之后,虽说是没事,但是甘涔心里直存着这个事,趁着蒋泊锋不在,自己又偷偷摸摸地去医院挂个号,解下男人要是经常走后门后果。
从前甘涔没想过这个问题,听医生说,那些个后遗症吓他跳,等蒋泊锋从晋阳回来,他就窝在蒋泊锋怀里讲害怕。
他说医生说以后要是真被操松,老说不定大小便都不能自理等等,总之后果很严重。
甘涔扑在蒋泊锋背上:“都没当着那多人面让你下不来台过,都是私底下跟你闹,听话吧?”
蒋泊锋笑声:“嗯,你听话,半斤八两吧。”
甘涔不乐意:“什叫半斤八两啊,你是不是怕跟他对上,再闹矛盾啊!他是谁啊,你都摆不平。”
电视里正在播放晋省晚间新闻,是场重要会议转播,镜头刚好扫过前排近景,蒋泊锋抬下下巴:“方黎是谁不重要,这是秦
甘涔这辈子那点小聪明都用在蒋泊锋身上,他就是要让蒋泊锋去想办法,甘涔念叨两天,把自己念叨累,加上院里他们负责“长空”型号研制正在攻坚克难期,甘涔每晚从单位回来累得沾枕头就呼呼大睡,没空提,他不提,倒是蒋泊锋着实被吓着,好阵子都没睡好觉。
无论如何,甘涔身体在蒋泊锋心里都是第位。
于是蒋泊锋花大价钱又把老中医请出来,用人家祖上在宫里当差珍集药方,做小瓷瓶药膏,说是房事后涂在后面,有助于那处保养紧缩。
就这小瓶,比甘涔在专柜买来擦脸面霜都贵好几倍不止,甘涔涂时候还问蒋泊锋,这贵东西能不能也涂脸上?是不是也有效果?让蒋泊锋啧声,直接拍巴掌在他后脑勺上。
花多少钱蒋泊锋不在乎,但药方这个事传这多年,谁知道是真是假,多半噱头居多,蒋泊锋不全信,又找来西医,搞套外国医院里有助于提肛紧缩动作,让甘涔经常做,中医西医都有,蒋泊锋才放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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