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涔心说徐开是不是有毛病，打个电话就问这个：“就是天上飞
大东西，反正你泡妞又用不着，你打电话到底想说什
啊？”
徐开受到刺激，决定提前结束通话。
“没、没什，那
挂
啊。”
甘涔又叫住他：“哎哎徐开，你帮看着点蒋泊锋啊，觉得他好像有点那什怪癖，就喜欢搞学生你说他要是真有这个癖好，那岂不是得读
辈子书啦？”
徐开抽抽嘴角，眼前又浮现起重点人才四个大字。
徐开：“”
蒋泊锋看他眼：“要不你去试试？”
徐开当天就不信邪，给甘涔打通越洋电话，甘涔那边是晚上，正坐在床边修剪脚趾甲：“徐开，你快点说，这个点蒋泊锋要给打电话，你打，占线。”
徐开忽略他嫌弃：“甘涔，你知不知道有国防部下面人来找乔姨谈话啊，你要在美国读博士？”
甘涔说：“是啊，政治审查，很烦，每年都要来套，读就读呗，反正蒋泊锋让在这儿待三年，再读两年就能毕业，刚好回去，许嘉平跟说，博士就是读到头，再往上没有，到时候蒋泊锋再让读书也没地方去。”
国外教学体系，他原以为甘涔研究生就要念上个四五年，没想到甘涔年半不到就修完，甘涔念完研究生，蒋泊锋想着他能进个正牌国家研究院就行，辈子待在高知圈里，受人尊重，但现在看，好像不止是这回事。
还在建京乔姨跟蒋泊锋打电话，说有国防部领导找她谈话，谈就是甘涔读博士事，让她不要有思想顾虑，甘涔是国家培养重点人才，让她全力支持甘涔读书。
蒋泊锋就觉得不对劲，甘涔上不上学，什时候劳烦到上面人亲自过问？
徐开也知道这件事，倒不是他没见过几个正厅级领导，他只是很难把甘涔那不着调样子和‘国家重点人才’这几个字联系在起。
“所以甘涔他现在到底在研究什？你不是说他毕业能去国家管饭研究所吗？怎国防部人都去家里。”
“甘涔，蒋泊锋有没有这个怪癖不知道，但觉得蒋泊锋最大怪癖，就是怎跟你看
徐开心想，甘涔脑子里到底装点什浆糊？就这还国家人才？现在是蒋泊锋让不让他读书事儿？怕是蒋泊锋都没法决定。
徐开问：“甘涔，那你现在研究什呢？”
甘涔随手拿起扔在床上本书：“离心式涡轮并联问题，咋？”
徐开：“”
徐开咳嗽声，掩饰尴尬：“能不能说简单点儿？”
甘涔研究方向偏向军工产业，从大学时在军区搞雷达时候就是，这点蒋泊锋是知道，后来他读研究生，课业上事蒋泊锋没怎问过，只是在电话里偶尔听甘涔抱怨两句，反正复杂很。
徐开说：“你问没问啊？”
蒋泊锋说：“问。”
徐开问：“那他怎说？”
蒋泊锋说：“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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