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想
想，委婉
说：“吴教授可能觉得你们两个性格不同吧，老师是因材施教…”
过年前，甘涔论文跟着09雷达进入第四期实验，终于搞得差不多。
甘涔年二十八把乔姨接到市里，自然是不能接回他和蒋泊锋家里，乔姨又心疼钱，在电话里说住招待所太贵，她不来，甘涔又死活不肯回去，说受不老家旱厕。
蒋泊锋都随甘涔，抽空让人在学校周边租
间华京教职工青年公寓，把乔姨接过去住，就说是学校老师回去过年，暂时借给甘涔住。
蒋泊锋忙着旧城改造棚户区拆迁，甘涔白天就带着乔姨在建京市里转，街上到处都是卖年货，甘涔拉着乔姨左买右买，直到乔姨问他哪来那
多钱，他才收敛些。
写到四百多，还给序号圈圈，不过结果是显而易见，吴教授根本没有蒋泊锋那容易让他糊弄，甘涔被劈头盖脸地骂顿。
“甘涔！这就是你对09雷达研究态度？！整日里懒懒散散、不求上进，就知道耍小聪明！你这个月要是不把精度追踪这块搞出来，你就去鹿沂试验场跟他们块搞！等结束再回来！”
甘涔被骂，整个院子里都能听得到，刚巧有两个二院分院研究员来找吴教授，等在门口。
“里面是谁啊？让吴教授发这大火？”
另个研究员之前参与N8探测器设计，认识甘涔，说：“吴教授得意门生，华京无线电专业，好像叫甘涔，是个物理天才，上次N8反射难题解决办法就是他想出来，听说回去让不少总院研究员都直叹他们犯经验主义错误。只不过这个孩子也挺有意思，来次被骂次，吴教授带过学生不少，他是头个让吴教授这着急上火。”
徐开大年初三也从广州回来，于是光荣领司机职，带着甘涔和乔姨在建京周边到处玩，有徐开，甘涔也不怕花钱，徐开负责结账自然也没什怨言，只是有次他没看住甘涔，甘涔就被人忽悠
甘涔被骂出来，委屈巴巴地抱着叠厚厚“附页”，他长得显小，看起来跟十六七似，研究员看着他眼神也颇无奈。
甘涔揉揉大腿根脚印：“师兄，
觉得吴教授以前也没这凶巴巴啊，怎现在动不动就踹人啊”
研究员说：“吴教授对待学术严谨非常，但他对学生都是很爱护，尤其是对你和许嘉平两个，现在分院领导都知道你们两个名字，足以证明老师对你们期望之高。”
甘涔抓抓头发：“师母本来还给做糍粑让带回去吃呢，都没拿，就给踹出来！反正教授每次看见就拧眉吹胡子，看到许嘉平就春风和煦，下次要带着许嘉平块来！”
师兄看眼他抱着厚厚叠零零散散手稿，里面好像还有几页洒汤汁已经干透，眼皮跳跳：“和许师弟来不来没有关系，许师弟勤勉踏实，严于律己，让人挑不出差错，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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