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低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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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境某处荒山上。
低沉声音突然响起,小仙君手忙脚乱握住传音筒,冲着缠在手腕上小蛟比口型:“是临渊。”
下瞬,温千晓便藉由心念感应,传话道:“慢着,先别忙回应。先前们试这
查探到第八样时,排在末尾方玉条忽然微微闪烁起来。
这玉条甚是不起眼,玉质也很般,看起来没什价值,所以被搁在最后,谁料竟出现异象。
余临渊放下手中法器,慢慢走到长桌末端。
如今他并无灵力去回应玉条异样,便取出块灵石放在旁边,轻轻敲击两下。
玉条“嗡”地震,应声开启。
“没有。”牧逐流看他眼,又低下头去,老老实实道,“仙君生性孤僻,不喜交友。”
“哦,是吗?”余临渊若有所思,“那真是有些麻烦。”
若说自己生性孤僻不喜交友,那前不久生效借条又是怎回事?这种与元神识海相连印记,他万万不会随便交予个陌生人。
是蓝衣仙仆在撒谎,还是自己这位神秘友人存在,在云境还无人知晓?
不管怎样,都值得试。
…哎!余临渊!!”
望舒仙君恍若未闻,灵巧地翻过矮墙,衣袂轻扬,消失无踪。
时间掐得刚好。
两人离开不过炷香工夫,负责看守仙君就回来。明心仙君还是焉焉地坐在院子里发呆,颇有些生无可恋意味。
切照旧如常。
“…………”
“……咦?竟、竟然通?那边有人?是谁??”
“嘘——!”
之后寂静无声。
要不是它还在发亮,余临渊都要以为这东西坏。他垂下眸子,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玉条,似乎在衡量着要不要对另端神秘之人开口。
“本君那些法器宝贝,现在何处?”
“都被收在君上库房里。”牧逐流顿顿,狐疑道,“仙君莫不是想靠这些东西……”
“你且寻个机会过去趟,找找有没有用来联络法宝,都偷出来。”余临渊细细盘算起来,“哦对,还要些灵石。丹霞这边,本君会暂时稳住他。记住,要快。”
不得不说,牧逐流对于吃里扒外这件事十分拿手,短短五天工夫,就去三趟库房,偷出来十几件宝贝。
饶是望舒仙君也小小地吃惊,对他警惕不由更甚几分,随便找个理由将人遣走,这才件件仔细地查看起来。
余临渊回到自己居住小院,随手合上门。
牧逐流冷不丁又被关在屋里,想到上次遭遇,不由警惕道:“仙君这是要做什?”
“密谋。”余临渊道,“你想开着门也行。”
“……”牧逐流被这个理由说服,内心稍安,坐下来道,“先说好,区区介仙仆,对丹霞禁制是点办法也没有。仙君若是想让来帮这个忙,恐怕找错人。”
“确实用不着你。本君只想知道,除方才那位明心仙君,有没有稍微能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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