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补充道:“为让你悬崖勒马迷途知返,胖爷**碎
不行?”
胖子听到这也来脾气:“老胡你甭跟他废话,倒腾几件小玩意儿算什?低级趣味无罪。你就把咱们倒斗事跟他说说,说出来吓不死他。”
孙教授闻言忙说:“你看看,你同伙都已经承认吧,你还嘴硬?”欲擒故纵,笑道:“胖子要不说还真忘,不就是倒斗吗?根本不值提,您要真想听,就给您念叨念叨。当年亲手在房山县挖出来口大棺材,那座古墓可有年头,不是金代就是辽代,当时点都没犹豫,三下五除二就把它砸开,看里面东西还真不少,就把棺材里尸体先拿麻绳揪到外头,发现那死尸身子底下,竟然还有两只拳头般大金蟾,都是纯金。”
孙教授没想到会这说,显然吃惊不小:“你小子这胆子也太大,在北京也敢盗墓?赶紧老实交代,后来怎样?墓中文物走私到哪去?”
耸肩膀,叹道:“后来睁眼看,原来是南柯梦,梦醒就没后来,此梦做得真有点意犹未尽……”
孙教授被气得脸色更难看,站起身来就要送客,忙说:“且慢,您先容把话说完。就因为做个盗墓梦,又觉得意犹未尽,所以才特地跑去天津参观文物展览过过干瘾,想不到还在自然博物馆里遇到位熟人,这回可不是做梦。”
孙教授被话下子戳中软肋,已是隐隐感到不妙,盛气凌人态度没多半,颓然坐回椅中,试探着问道:“你……你说什?什……什熟人?”
收起笑容,正色说道:“是在半夜里由工作人员带着,走后门进博物馆,不料撞见馆中有贼,还在现场捡到本工作记录。封面是天安门城楼红色塑料皮,里面内容,字不漏地看整晚,越看越觉得眼熟,原来其中提到那面铜镜,正是们这三个人,还有伙南洋采青头疍民,舍着命从海眼里捞回,为此不仅搭上条人命,还有个同伴至今仍是生死难料。现在这面卦镜被人私吞,此人就算破解周天卦象秘密,他头顶学术光环,也是拿南海蛋民鲜血染红。赶上十年动乱,没正经上过几年学,知道事理也不如您这当教授多,到这来就是想问问你,这笔账们该怎算?”
孙学武听到最后面色如灰,知道事到如今已是瞒不住,甚至可能会搞到身败名裂地步。他半晌无言以对,最后实在扛不住,嘴也软,不敢再兜圈子,央求道:“请你把……把笔记还……还给吧,你们想要……做什?只要是力所能及,都答应。”
神色略有缓和,对孙教授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现在认识到错误严重性吧?就给你个将功折罪机会,要你带着们,去四川找到地仙村古墓,然后还要把古镜卦符原样不动地交还给陈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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