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地步,若不是亲眼得见,怎想得到有此异术。
这条被穿山穴陵甲挖开盗洞,洞宽大可容人蹲行,角度是平行于地面,直着从倾斜山根里横切进去,离那瓮城后面地宫,距离也是不近,虽然双甲神异精猛,可要想直透中宫,也着实需要花费番工夫。
鹧鸪哨趁机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养神,且双甲穴透地宫,还指不定在这形势奇绝古墓里遇到什危险,耳中只听得山体中有隆隆回响,料来卸岭盗魁陈瞎子已率众埋设炮药开山。但鹧鸪哨心下清楚,瓶山山势坚厚,土色藏纳紧密,从山阳处炸石而入,绝不是两天就能得手。这对穿山穴陵甲若是不受什阻碍,大约在天黑之后,就能直抵古墓大藏,也不知墓中丹丸珠散都是何物,但既已到此,急是急不得,也只有摇橹慢桨捉醉鱼,静待其变罢,渐渐神游物外,犹如高僧入定般。
卸岭群盗自是不敢打扰他,也就近坐在山根下歇息。红姑娘这几天常在鹧鸪哨身边,眼见他机变百出,举止洒脱,言辞清爽,绝不似常胜山里上至陈罗,下至无数盗伙那般要粗俗无礼,要便是肚子称王称霸野心,也只有嫁他这等人物才不枉此生,不禁有些后悔当年发誓终身不嫁,正是“夜来楼头望明月,只有嫦娥不嫁人”,想到此处轻轻叹口气,心中却已打定主意,将来就是天涯海角,好歹也要随他去,管什发过誓赌过咒,不过也不知这搬山道人讨没讨过老婆。
想到此处,红姑娘就低声去问鹧鸪哨师妹花灵,但此事也不好直接打听,只好兜个圈子:“小妹子,看你长得这如花似玉,今年可有十七八?将来谁娶你真是他前世福分。不知你师兄替你定亲事没有?”
花灵没听过这种规矩,奇道:“姐姐,婚事怎是师兄来定?父母尚在,他们虽然卧病在床,可还……”
红姑娘说:“依理而言,既然令尊令堂身子不适,那这种大事理应是做师兄操心。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道是萝卜拔地头宽,妹子嫁哥省心,看你师兄那人整天眉头不展,好像心事很重,也不知他有没有替你着想过这些事宜,他……他自己可曾婚娶?应该也没顾得上吧?”
花灵才刚十七岁,又很少同外人接触,哪里明白红姑娘意思,只是觉得她问事情有些奇怪。然而卸岭群盗中有许多都是风月场上老手,耳朵尖听在耳中,多半已猜出红姑娘念头,听她七绕八绕地找那小姑娘打听搬山道人有没有讨过老婆,不免暗中好笑,想不到这冰山美人也有动情时候。
这事越想越是好笑,其中名盗伙实在是忍不住,竟笑出些许声音来,被红姑娘听个真切,她心知坏,刚才心急,竟没想到山缝里拢首,有什心腹话也被那些人听到。
她恼起来反手就是个耳光抽去,打掉那名盗伙两颗门牙,余人知道这女子厉害,她除卸岭盗魁之外,连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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