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统治能力薄弱,匪患严重,所以各种不同营生客人,往往结伴搭伙同行,他们五人乔装改扮同上路,倒不易使人怀疑。
这五个人,把三长两短器械,明插暗挎,都在身上藏,望着猛洞河行去,路无话,进山不久,就是古时留下苗疆边墙,苗又称“猛”,水流湍急猛洞河,就是以古时洞居地夷地,传说河道两边原始森林都,都是古苗洞,同巫楚文化之间互有影响,所以在世人眼中显得神秘无比,这里到处可见古时“玄鸟”图腾遗迹。
陈瞎子让罗老歪,把他手下那工兵掘子营和手枪连几百号人马,都埋伏在古墙遗址附近密林里,随时听候调遣,然后行五人涉水而过,钻山越岭,直奔瓶山而去,只见这大山里边“峰林重叠,溪谷纵横”,漫山遍野开满湘西独有巴茅花,好派与世隔绝原始风光。
众人以前谁也没来过瓶山,担心迷失道路碰上猛兽,也不敢随意乱走,找到当地过路山民打听,才知道原来这遍地盛开巴茅花山脉叫做“老熊岭”,过岭便是人迹不至蛮荒之地,“瓶山”就在老熊岭深山中,那岭前有几个寨子,夷汉杂处,除汉人,还有苗人与土家人。
陈瞎子打探明白之后,知道前边山里有南北两个寨子,便对众人说道:“前天夜观天象,看北斗七星星光暗淡,想那南斗注生,北斗注死,自古已有此说,等要在此刻进山寻找古墓,恐怕难得天时,不如避北取南,先到老熊岭南寨中走上遭如何?”
其余四人在倒斗勾当上,历来对陈瞎子仰若神明,自然齐声答应,就由花玛拐扮货郎在前引路,投山路南行,不多时,果然见到片村寨,这寨子座落于奇峰翠谷间,景致幽美如在山水画中。
寨中大约有百余户人家,因为当地土气多瘴疠,山有毒草及沙蛰蝮蛇,所以当地人不分夷汉,律并楼而居,蹬梯而上,称为“杆栏”,所有民居住宅,全部依山而建,取座北朝南方向,为避免毒蛇毒虫,复式结构木楼底部都采用九柱落地,横粱对穿,使楼台悬空,这样建筑也叫“吊脚楼”,每家吊脚楼下,又都供个玄鸟木雕,神秘中透着些许诡异。
卸岭群盗看在眼里,暗中记在心上,转到寨中便打起小铜锣叫卖生意,当地民风淳朴,百姓之间喜欢以物易物,很少有钱财流通,出产蜡染和火腿、三蛇酒等物,虽是地处偏僻,但外来人也并非鲜有,几乎每个月都有几位货郎来换山货,见有外来客商并不希奇。各取自家山货前来换兑。
花玛拐做是杂货生意,都是针头线脑类零碎日用之物,哑巴“昆仑摩勒”扮成脚夫,给扮成贩私客商罗老歪挑着盐巴,山中钱财无用,有钱也没地方花,山民和货郎商贩之间,向来都是以物易物。挑山走货客人换山货,再到外边市镇上去赚取利润。
由于深山老林进出不便,在这里最有价值东西是盐,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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