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面子当然不能不给,心说当初在北京穷得快混不下去,来碗卤煮火烧都算改善生活,那时候怎没人请客吃饭呢?这里边诸多原因好象还都挺深,索性不再多想,也将那通没头没脑电话丢在脑后,随便收拾收拾就跟着众人来到陈教授府上。
应邀到来还有大金牙,他和陈教授是老相识,而且和胖子参加沙漠探险队也是由他引见,这次聚会没有什外人,用不着怎客套,众人各分宾主落坐,席间说起别来之情以及近况行止,不免感慨良多。
陈教授虽然从沙漠捡条命回来,但那次在精绝古城折不少同伴,又尽是至亲至厚之人,导致他神经错乱,在美国经过番治疗,基本上算是恢复过来,他思念故土,不肯留在异域,病愈后个多月,便迫不及待地回到祖国。
陈教授喝几杯酒,想起他助手和学生葬身沙海,情绪变得稍稍有些激动,举箸握盏手都跟着哆嗦起来,们担心他旧病复发,都劝他少喝几杯,逝者已去,过去事情也就已经过去,谁也没办法改变什,还活着人得看开些,不能总活在过去阴影里。
陈教授又叹息声:“虽说往事已去,可人要是不怀念往事,没有回忆,那活着也如同行尸走肉,正如同每个民族都有每个民族历史,那些文物古迹就是个国家个民族回忆,们从中能解到自己底根在哪,血脉在哪,这样才有个人精、气、神,这把岁数,想做些什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起这些事来,就觉得肩头这历史重担不轻啊……”
被陈教授这番话说得心中动,越听越不对劲,这肯定是话里有话,不知他到底想要说些什,听这意思最后须是话锋转,就要有事托付,可不打算再跟古物扯上任何关系,只有想方设法婉转拒绝,但必须听听陈教授究竟想说什,于是对他说:“教授,说句您别不爱听,这些大道理,们虽然没什文化,可们多少也懂点,个人如果不遵重历史、敬畏历史,那肯定是生活无指南,前进无方向,吃饭都不香,咱们大伙对此都非常解,而且早已溶化在血液中,刻在骨子里,并最终落实到行动上,不过这些道理实在是太深刻,要真说起来时半会儿也说不全面,您病刚好别累着,所以看您就别说这些内容,留着将来讲课做报告时候再说也不迟,您现在要是真想说,能不能直接说这些大道理之后内容?该不会又想带着们这伙人组织探险队,去考察什消失古代文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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