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仍然还在,挡住那条横扫而至触须,心里清楚它要是缩回去冉卷过来,绝对挡不住第二下,于是用每受伤那侧肩膀顶住椅背,奋力将椅子推向墙壁,想把那条触须挤到墙上。
不料黑暗中看不清周遭形势,没计算好和墙壁之间距离,下子退个空。用力太猛收不住脚,合身扑倒在地,椅腿戳在肋骨上,疼得眼靠阵眩晕,被推开地那条尸参触须卷着木椅迅速缩回,没能按住椅子反被揭翻在地,那根须抖得抖。甩掉木椅再次袭来,裹住丁思甜向后拖过去。
肋骨疼得象按个烙铁,感觉到丁思甜被从身旁掳去,想伸手去抓,但疼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眼看丁思甜就要被卷进尸参根里,就在这万分危机紧要关头。猛听胖子虎吼声,从藏身处跳出来,玩命地刀砍下,斩断裹住丁思甜那条根须,丁思甜恰好摔在老羊皮身边,老羊皮拼着老命手挥动火把,手把丁思甜拖到身后掩护起来。
见胖子救下丁思甜,松口气,丁思甜中毒已深。要不是在广阔天地中锻炼半年,身体素质有很大幅度提高,大概也无法坚持到现在,可她刚才又重重摔这下,哼都没哼声。并不见她身体起伏呼吸,真不知是否还有命在。
担心丁思甜性命不保,咬紧牙关,忍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但没等去看丁思甜,就见尸参主体上那老妇般怪脸忽地探进地下室,张口吐出团黑气,胖子站在正对面,出奇不意之下,根本来不及躲闪,被那团浓重黑雾喷个正着。
据老羊皮说尸参是回回国所产剧毒之物,但与人畜尸体长为体后,就没有那种奇毒,将其分裂晾干后,按某种配方加以调和可做麻药,但他说未必准确,们并不能确定尸参是否有中人立死地毒雾,和胖子曾沾到不少尸参中腐臭地液体,皮肤上稍感不适,只是疲于奔命,还没顾得上担心是否中毒。
这时胖子被那黑雾呛,眼泪鼻涕横流,好像连气都喘不过来,连忙干呕着向后退开几步,手里长刀便落到地上,黑雾中几条触须蜿蜒探出,就要去裹胖子,见他势危,想去相助也是力不从心,当下也没多想,随手抄起铁架上玻璃瓶子,对准那妖参干瘪皱褶老脸掷过去。
那标本瓶中装地大团,也不知是哪部分内脏,啪地声砸在妖参脸上,玻璃瓶子碎成无数残片,里面内脏和药水泼得它全身都是,那尸参似子对防腐液十分敏感,沾到防腐液地方都冒出股黑水。
顿有所悟,怪不得这尸参只是挤在铁门处探出触须伤人,而不是完全冲进来吞噬众人,开始开以为是它有部分根须留在泥土中,到这密室门前已是极限,原来它是畏惧这流地防腐液,刚刚要不是撞翻那些瓶瓶罐罐,它早就进来将们至于死地,想到这手底下更是不停,把个接个玻璃瓶扔过去,胖子呛出口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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