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神色黯然,却不象是因为刚刚受番惊吓,他这个人平时沉默寡言,总是副饱经沧桑心事重重模样,闲下来时候不是猛抽烟袋锅就是唱老家酸曲,进这百眼窟后更是时常唉声叹气,有时候好不容易打起精神,过不多久便有豁然失神,心想他这很可能是得知当年他兄弟羊二蛋遭遇真相,原来是被日本人在这里害,而且当初他由于迷信思想束缚,没敢出去把人救下来,所以至个念念不忘,将心比心也能体会到他心情,尤其是那焚尸炉可能还烧过他亲兄弟尸体,触景生情,怎能不让人心忧?
于是为表示同情,在老羊皮爬上铁梯时候,拍拍老羊皮肩膀,安慰他道:“理解您地心情,看你兄弟事就别多想,毕竟都是过去地事,人还是得想开点咱们要切向前看。”
老羊皮大概见年轻,说出这种话来让他很是吃惊,他边往上爬边问:“你娃知道心里想个啥?可就这个兄弟啊,你娃家里有几个兄弟?”
心想家就个孩子,不象当时流行社会主义大家庭,没其余亲生兄弟姐妹,不过这话可不能这说,就对老羊皮说:“您得这想,全世界受苦人,都是咱阶级弟。”
说着话也爬上竖井,外边已是天色微明,胖子和丁思甜都关掉工兵照明筒,但他俩和老羊皮打量着周围,个个神色有异,也顺着他们目光看去,不由得猛然怔,这地方怎那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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