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们搞不请楚,如果这真是个大烟囱,为什需要如此严密伪装和封闭?恐怕这其中绝不仅是掩人耳目这简单。
想到可能是烧过无数尸体焚尸炉,差点把前半夜吃烤大眼贼全吐出来,赶紧把手上黑色油腻在衣服上擦掉,可要想脱困逃出生天,就必须有人从焚尸炉地烟道里爬上去,但这个过程中不能使用火柴照亮,以免烟将道中残存可燃物点着引火烧身,还有个办法是摸黑去地下室,不过那里应该是个大铁炉子,未必会有出口,只靠剩余几根火柴去地下室也不太现实。
把这个打算跟同伴们兑,胖子立刻反对:“不成,这绝对是盲动主义,说老胡你这可是要整高难度啊,虽说咱们早晚有天得从这烟囱出去,可烧成烟跟活着往上爬感觉太不样,这根本就不是给活人用,再说烟道上糊着这厚层油膏,爬起来肯定得打滑,你们可能觉得无所谓,大不掉下去率到炉子里,摔死摔残也不会觉得有什不好意思,可万上边尺寸窄把卡到当中,上不去下不来活活憋死岂不难受?这种窝窝囊囊地死法可接受不,恐怕世界上从古到今都没有这种先例,也不想破这种世界记录。”
说:“咱们近视眼配镜子必须解决目前问题,现在也没别地撤,不是个人英雄主义,看这事到如今唯有冒险试,你们就在这等着,单枪匹马爬出去,然后设法从外边打开铁闸放你们出去,要是掉下来……那就算先走步,咱们下辈子再见吧。
丁思甜抓着胳膊苦劝:“千万别去,火化炉烟囱是爬着玩吗?就算不摔死,被里面煤灰油烟呛也能把人呛死,咱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也是仗着时血勇狠劲,害怕稍犹豫就不敢再冒险爬那烟道,人强需添九分狠,马壮要加十八鞭,不能耳根子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于是不顾丁思甜劝阻,再次钻进铁盖后烟道里,用围巾把口闭都蒙,往上瞧瞧烟囱口,从这到出口,只隔层半楼距离,并没有多远,加上对自己登梯爬高手段还是比较有信心,咬咬牙就把身子探进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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