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闯进鼠窟,举起汽灯照,只见身处四周尽是古砖,砖奇大,形同石板,头顶上也被古砖收拢成弧形顶棚,不过这些古砖隧道搭建得非常简易,有多处因为年久失修而蹋陷,加上野鼠打洞,以及上面树根生长侵蚀,就眼前这段隧道内已是千疮百孔,面目全非,慌乱与黑暗之中,们也无法仔细分辨这到底是什所在。
头上深进石顶老树根径和泥土中,有无数蠕虫与白花花虫卵,可见刚才老鼠们搭起鼠山,正是为去吃虫卵,蚰蜒虽然猛毒凶恶,却不善穴地,体形大钻不进鼠洞,但这时候群鼠盘聚之窟塌大大个缺口,于是大小蚰蜒们纷纷赶来吞噬逃蹿野鼠。
为躲避洞外来势汹汹蚰蜒,们只好步步向这神秘隧道深处撤退,最棘手是老羊皮胀着个肚,神智全失,胖子想背都没法背他,只得同丁思甜倒拽着他两条胳膊,四仰八叉地拖着他,而且照明用品只有手中这盏昏暗老煤油灯,根本照不到三五步远,面摸索着前进,面还要用脚拨开地上聚集野鼠,与其说是往隧道深处逃跑,倒不如说是往里面“蹭”。
行不数步,就听身后群鼠又是阵大乱,想是已有蚰蜒钻进隧道,四下里望,见身前几块古砖都被树根挤得松动,再稍微加外力,这段隧道非得塌方不可,事到如今只能兵行险招,如果被活埋也认,于是赶快让胖子和丁思甜拖拽着老羊皮速速前行,越快越好,别管后边动静,然后把“康熙宝刀”插入鞘中,用那刀柄对准头顶石砖连捣带撬。
刚撬下来两块石砖,其上泥土碎石便纷纷滚落,不敢停留,抽身出来,猛听“轰隆”声,隧道顶紧跟着蹋落下来,把下面大小野鼠砸死不少,那些蚰蜒暂时是过不来,抹抹头上汗珠,转身赶上已经走出段距离胖子等人。
胖子听见后边动静,问是不是把隧道顶给捅蹋,说这回退路算是断,只能寄希望于前边另有出口。面对这种情况,三人心中多少都有些慌,这地道黑呼呼地没个尽头,也不知是否另有出口,虽然这里还有许多大眼贼出没,但大眼贼能钻出去洞,们可钻不出去,倘若被活埋在这恶臭泥泞鼠窝里,这样死法未免也太窝囊些。
祖父以前以看风水相地为生,曾经结识过些盗墓手艺人,听他讲过,盗墓贼干是穿梭阴阳界勾当,能干这行没有胆子小,可他们也有非常惧怕事情,倒斗最怕就是被活埋在地下,那是最惨死法。
不过倒斗人中,有善于相地“摸金校尉”,能外观山形,内辨地脉,不论是在地上还是地下,都能判断是地形地脉,在“摸金校尉”眼中看来,宇宙有大关合,山川有真性情,他们将山川看做是有生命存在,“山之体,石为骨,林木为衣,草为毛发,水为血脉,云烟为神采,岚霭为气色”,只要能摸清山川水流生命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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