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头上扎块头巾,正在挤羊奶,看见她差点没认出来,装束改变实在太大,要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蒙族姑娘,丁思甜也没想到和胖子回突然来探望她,怔半天才回过神来,冲过来同们拥抱在起,激动得哽咽难言,战友们久别重逢,都有说不完话想说,可心中往事千头万绪,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片草场位于巴伦左旗最北边区域,只有三四户牧民,包括来插队知青,整片草场人加起来不超过十五六个,丁思甜是落户到牧人“老羊皮”家里,平时除“老羊皮”家三口,连个能说话人都没有,突然见到当年大串联时战友,不禁喜极而泣。
安慰丁思甜几句,把和胖子没能当兵,也到兴安盟插队落户事情对她简略讲,丁思甜轻叹声,似乎极为们惋惜,但她随即就打起精神说:“现在咱们也挺好,你看们草原景色有多壮丽,蓝天做被地当床,黄沙拌饭可口香,草原上生活最锻炼人,你们来就多玩几天,明天带你们去骑马。”
草原上牧民对马极其看重,绝不会让外人骑乘自己坐骑,如果马被外人骑,或是马丢,对牧民来讲都是天大不吉利,而且这里马匹也不多,所以以为根本没有骑马机会,也不抱这份念想,想不到丁思甜却告诉们,这里牧民“老羊皮”不是蒙族,他是解放前从口外逃难来,在草原上过半辈子,解放后干脆就当起牧民,对草原上那些忌讳也并不怎看重,跟他混熟,骑他马他也不生气。
知道丁思甜乐观态度背后,更多是种对命运无奈,黄沙扮饭怎会香呢?不过还是不提那些扫兴话才是,于是让她给们引见牧民“老羊皮”家,“老羊皮”在草原上生活半辈子,可乡音难改,还有很浓重西北口音,他说你们来得真是时候,今天晚上正好要宰牛杀羊,招待远道而来客人,黄昏时分附近牧民和知青们都会赶来。
和胖子听这消息,当时就乐得连嘴都合不上,草原上牧民真是太好客,以前是听说过没见过,这回见识算是真服,们刚来就宰牛,还要杀羊,这怎好意思呢?太过意不去,更何况们还是空着手来,早知道带点土特产做礼物,不过们久闻手把羊肉大名,那今天可就厚着脸皮不见外,平时咱这都是几点开饭?
丁思甜在旁笑道:“你们别拿自己不当外人,今天宰羊是因为今年这片草场接连出几次自然灾害,但由于牧民们舍生忘死地保护集体财产,没有使集体财产蒙受任何损失,盟里说咱们这是支援农业学大寨典型,因为内蒙草原靠近边境,采取是军管,所以上边革委会派个干部来咱们这拍照,报道牧民模范英雄事迹,宰羊是招待他,你们是恰好赶上,要不然可没办法请你们吃新鲜羊肉。”
这才听明白是怎回事,白高兴半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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