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群山,突然感到阵莫名其妙失落,难道这辈子都要呆在山里削坟砖看林场吗?毛主席挥手改航向,百万学子换战场,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虽然这确实锻炼人,可毕竟和理想差距太大,当时还太过年轻,面对自己前途心浮气燥,想到辈子窝在山沟里,不能参军打仗实现自己抱负,内心深处立时产生阵阵恐慌,鼻子发酸,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胖子看神色古怪,就问想什呢?怎整天愁眉苦脸?叹口气答道:“妈个逼,还不就是为亚、非、拉美各洲人民解放事业发愁。”胖子劝道:“别发愁,人家亚、非、拉美各洲人民日子过得怎样,咱们是顾不上,可能人家也用不着咱替他们操心,眼瞅着快下工,晚上请你们吃驴下水,到时候敞开吃,拿他们东北话讲就是别外道,可劲儿造。”
抹抹淌下来鼻涕,正要和胖子商量怎收拾驴下水,这时候老支书回来,他到大队去办事,顺便给知青们取回几个邮包,这山里交通不便,们来插队好几个月,几乎都和外界失去联系,头次看见有邮包信件,如何不喜出望外,当下把切事情都抛在脑后,和胖子最记挂,当然是家里情形,可支书翻半天,告知没有们邮包,这都是另外几个知青。
虽然知道家里人现在都被隔离,当然没机会寄来东西,但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正要转身离去,老支书又把们俩叫回来,他手里举着封信,说只有这封信是寄给你们俩。
和胖子微微怔,赶紧冲过去把信抢过来,心里还十分纳闷,怎们两个人封信?燕子也十分好奇,凑过来跟们同看信,按捺着激动心情,迫不及待地看看信封,信是们老家军区传达室转寄来,所以里面还有个信封才是原件,显然发信人并不知道和胖子插队落户地址,才把信寄到军区,随后又被转寄过来。
拆开信件,个字个字认真读起来,原来发信人是和胖子在全国大串联时候,在火车上结识位红卫兵战友丁思甜,她年纪和们相仿,是文艺尖子,们见如故,曾结伴串联大半个中国,在毛主席故乡,们每人抓把当地泥土,整整天夜没有放手,结果后来手都肿,在g,m圣地延安,们在窑洞里分吃过块干粮,们还在天安门接受最高规格检阅,串联结束分手时候,们互相留通信地址,这事已经过去好段时间,万万没想到今时今日,会在山里收到她来信。
丁思甜父母都是博物馆工作人员,丁家总共四个孩子,分别以“抗美援朝,忆苦思甜”为名,这也是当年给孩子取名主流,她在给们信中提到:写给最亲密g,m战友胡八和王凯旋,自从咱们在伟大首都北京分别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怀念着咱们起大串联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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