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只痋人想必是前世不修
,尽快全数消灭掉。马上关闭后殿短廊门户。既然体积大昆虫在氧气浓度正常情况下不会存活太长时间,咱们只要能撑段时间就行。”
趁们不备,悄悄溜进宫殿中痋人大约不下数十只。虽然数量不多,但是体形不小,时难以全数消灭,只好借着殿中错落石碑画墙与它们周旋。之所以没有大批涌进来,大概是由于其余体形还没长成,抵挡不住殿中虫药药性,不过这也只是时间长短事。
和胖子背靠着背相互依托,将冲过来痋人射杀,胖子百忙之中对说道:“胡司令,咱们弹药可不多,手底下可得悠着点。”
听他说子弹不多,心中略有些急噪,端着“芝加哥打字机”失准头,刚被子弹咬住只痋人背上中三枪,猛蹿进壁画墙后射击死角。后面几发子弹全钉在墙上,打得砖尘飞溅。
心想打死个少个,于是紧追不放,跟着转道壁画墙内侧。只见那只受重伤痋人正蹲在黑鼎鼎盖上虎视眈眈盯着,张开四片大嘴,嚎叫发泄着被大口径子弹搅碎筋骨痛楚,以及它体内流淌着毒血中所充满那些女奴无尽怨恨。
受伤不轻痋人见随后追到,立刻发狂,恶狠狠用双肢猛撑鼎盖,借力向扑来。它力量大得出奇,这撑之势,竟把黑色铜鼎盖子从鼎身上向后蹬出去。背后是壁画墙,难以闪躲,但心知肚明,对方扑击之势凌厉凶狠,把生命中剩余能量都集中在嘴上,是准备跟同归于尽。
更不躲闪,举枪就想将它在半空中结。不料扣扳机,子弹竟在这时候卡壳。真是怕什来什。这美式装备虽然犀利,却是陈年宿货,用到现在才卡壳已经难能可贵。想反转枪托去击打飞身扑至痋人,但它来势又快又猛,鼻端只闻得股恶臭,腭肢肉齿耸动怪嘴已扑至面门。
只好横起MIAI架住它脖子,想不到对方似乎力大无穷,扑击之力丝毫不减,把撞倒在地。顺势脚蹬向那痋人肚腹,借着它扑击力道,将它向后踹开。那痋人头部正好撞在壁画墙上,雪白墙体上立刻留下大片黑色血污。
见那痋人仍没死绝,便想上前再用枪托把它脑袋彻底捣碎,却听背后发出阵沉重金属滚动声,好象有个巨大车轮从后向碾压过来。
心想他娘哪来火车,不敢托大,赶紧翻身躲向侧面。那只黑色巨鼎鼎盖擦着后心滚过去。刚从壁画墙下挣扎着爬起来痋人,被鼎盖边缘撞个正着。随着声西瓜从楼上掉下来般闷响,整个壁画墙上喷溅出大量黑血,它被厚重鼎盖撞成堆虫泥。脑袋已经瘪,与壁画墙被撞裂地方融为体,再也分辨不出哪里是头哪里是墙壁,只剩下前肢仍然做势张开,还在不停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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