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听后,垂下泪来:“咱们屯子当年没少让小鬼子抓劳工,个也没回来,二叔就是给鬼子抓去,后来听有些人说,他被关东军送到日本本土北海道挖煤去,也有人说他是跟大批劳工起被送到大兴安岭修工事去,到底去哪,到现在也没个准信儿,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奶奶俩眼都哭瞎,就盼着他回来,盼到死都没盼到。埋在林子里那些尸骨当中,兴许就有咱屯子里乡亲啊,就算没有,那也都是咱中国人,凭良心说咱可不能不管呐,再者说,万这些人怨气太重,阴魂不散
,找支书地商议对策。
匆匆赶回山谷另端营地,见英子她们队也从山中打完猎回来,虽然遇到冰雹,但是仍然猎到数只狍子狗熊野獐,足够人和猎犬们吃上三四顿。
有几个年纪大妇女正忙碌着烧饭,其余有些在休息,有些围在帐篷里看望老王家二儿媳妇,进帐篷,见她已经醒过来,喝几口热姜汤,正在给支书等人讲她在树林中遭遇:“俺离近看吧……哎呀,你们猜是咋回事?……猜出来吗?俺跟你们说吧,它是这回事……哎呀那家伙……说你们可能都不相信……老吓人”
支书不耐烦催促她:“你在这说评书唱京戏水泊梁山小五义是咋地?你别扯那用不着,猜啥猜呀?你就直接捡那有用说。”
老王家二儿媳妇是个十分泼辣女人,白支书眼:“干啥呀?这不说着呐,别打岔行不?俺刚说到哪来着?噢……对,你们猜咋回事?它是这回事,俺看前边蹲着圈人,那身上造,个比个埋汰,俺就纳闷啊,就想过去看看是咋回事啊,开始以为他们是挖山参老客,结果离近瞅不是,都在给棵大树磕头?你说给大树磕啥头啊?它树还能是菩萨咋?俺就拿手拍其中个人后脊梁,想问问他这都是干啥,结果你猜怎着?”
支书急:“你说你这个人,哎呀,可急死,王家老二怎娶你这个娘们儿……哎呀,都替他发愁,说话太废劲你,让王家老二回去削你……”
怕这俩人越说越戗,就对英子使个眼色,英子会意赶紧把话头岔开,拉住老王家二儿媳妇手:“嫂子,你说啊,后来到底咋样?你瞅见啥?”
老王家二儿媳妇对英子说:“哎呀,他不是蹲着吗,转过身来,妈呀,他没有脑袋……再后来害怕就晕过去,再再后来醒过来,就发现在这帐篷里,百灵正喂喝汤,再再再后来就开始跟你们讲是咋回事咋回事,咋个来龙去脉……”
女人们怕鬼,周围人听她这说,都开始嘀咕起来,支书赶紧站起来说:“啥神啊鬼,咱们现在都沐浴在改革开放春风里,浸泡在联产承包责任制阳光下,这光天化日,乾坤朗朗,谁也不兴瞎说。”
把支书从帐篷里来出来,找个没人地方,把在林中所见所闻都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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