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开始就有所隐瞒。
如果不是压不住消息,她真有可能就这样让乐清怡独自飞去英国,而她还在家傻傻等她回来。
万她回不来?
她从来没有考虑过那时她会是什样绝望心情,朝朝暮暮,点滴,是让她抱着悔意和回忆独自熬下去吗?
乐清怡垂着头,视线始终不敢与柳沁音平视:“不想说,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之前没遇见你时候,也是这样个人过来,那会——”
柳沁音两手捧在乐清怡脸上,强迫对方与她对视,话语间劝阻执意很是明显。
“你本硕都不是专攻这个,你是跨专业过去,你觉得你真专业吗?这危险事情应该交给更专业人去做。”
柳沁音情绪越来越激动。
想到乐清怡过去要面对那些,头脑就冒出两字:绝望。她无法承担任何失去乐清怡风险,她们走到这步,是真很不容易。
她没那伟大。
—”
柳沁音哽厉害,眼更是酸涩,她甩开乐清怡手,哭腔太明显:“如果不是直让你等,你这会是不是早就走?你连见最后面机会都想不到给,又或者是,在你心里压根就不怎重要?”
“朵朵”
乐清怡挺直这几年因疲惫而微微弯曲身姿,她对上柳沁音眼神,不避不让很是强硬。
“这个时候不要吵架好吗?不管你同不同意,又或者是说些故意刺话,都是要去,躲避不。”
“倒是坦然很,点都没有后顾之忧。”乐清怡似感慨般:“接到通知,拉着箱子直接就去,现在”
柳沁音问她:“你这意思又是后悔?”
“不是。”乐清怡摇摇头,很是认真:“现在确实有些多想,但是,必须要去,每种职业都有自己使命。”
“入校第天,就对着旗帜,摸着心口读
她就是个自私普通人。
乐清怡脸色晦暗,她看着她:“知道你是担心,但是线那些医生和科研人员,他们家人就不担心他们吗,谁不是舍小家为大家呢,听话,好吗?”
“你说这些都不想听。”柳沁音越来越委屈,红着眼睛:“你不要再给说这些,这些道理懂,但是放在你身上,就是感性,就是不愿意,就是没办法去乐观对待这件事情。”
“乐清怡,你根本没资格劝去理性看待!”
柳沁音每句仿佛都是痛斥,痛斥她有意相瞒,痛斥她如今狠心和绝情。
“这是职责。”
柳沁音满眼幽怨:“职责职责,你生活是只有工作吗,那你对责任呢?你这样对负责吗!”
思绪凝固,乐清怡被问时哑语:“这不样。”
“为什不样?”柳沁音激动道:“你责任感还是分人吗,对他们就有,对就没有,是吗,乐清怡?”
乐清怡默,她知道柳沁音是在发泄心中恐惧与不安,换位思考,如果是她,她也不可能理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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