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捂在眼睛上，柳沁音忽地就难受
哭出声：“小诗，
真已经很退让
，为什
她还是走”
“她只是回去工作。”方诗笙抱着柳沁音安慰道：“等忙完，她过几天就会回来。”
柳沁音摇摇头。
脑子就像被什砸
样，又晕又沉。
她可能不会再回来。
“那这次，你还要去找她吗？”方诗笙不确定问道：“如果还要去，后面工作今天就要帮你推，还有三天后粉丝见面会。”
方诗笙叹口气，拿出手机。
柳沁音咬紧牙，微微蜷缩手指捂住方诗笙手机，不让她继续发消息在工作群：“你别发，什都不用取消和推后，可以工作。”
柳沁音此时状态看上去明显不行，方诗笙很是犹豫：“可是柳姐——”
“没关系。”
她凭什总是这对她？
睡完就沉默，未来事情问三不知，说她不开心，更是声招呼不打就走。
乐清怡太知道怎让她难过。
“柳姐，你怎？”
方诗笙惊疑不定看向柳沁音，化好妆全花，明媚脸半陷入情绪阴影中，车上工作人员都被柳沁音这幅样子吓到。
工作。
脸起床气似坐在化妆桌前，身旁四五个妆发师都小心翼翼，生怕触到眼前人逆鳞。
坐着坐着，柳沁音疲惫阖眼。
等着妆发造型差不多时，方诗笙才叫醒她，示意下楼上车，这段时间乐清怡也不怎给她发消息。
怕心中有落差感、所以，她也很少看手机。
很多事情不用面对面坦诚到最后步，这次，柳沁音再没有主动去找过乐清怡，每天兢业工作，累到不止次晕倒在拍摄现场。
会收到乐清怡关心短信。
但也只是隔着手机发来短信而已。
而这次更是直接住院。
“不是半年前就计划着
柳沁音心脏阵紧缩，眼泪就在眼眶里直打转转，深呼吸：“别取消后面工作，给给找点事做吧。”
她不想再去找她。
她不想再这卑微下去。
“哎”
方诗笙半蹲在柳沁音面前，半响，她句安慰话都说不出。这些年，她知道柳沁音为挽留乐清怡，已经将脸贴在地面上。
“师傅调转车头回去。”方诗笙冷看眼，其他人赶忙收回观察眼神，她将外套撑开挡在柳沁音身侧：“今天先不工作，压力大就好好休息两天，别逞强。”
在外人面前。
她只能这样牵强解释。
方诗笙扶着柳沁音下车，下车，柳沁音眼泪就开始无声往下落，进屋后，她看着方诗笙，笑着哽咽道：
“她走，她又走”
直到上车后，她才控制不住想看手机眼，凌晨四点多，乐清怡发条让她万念俱灰短信：
【先回瑞士，工作原因。】
这算什？
柳沁音紧紧咬着唇，整个人僵住，眸底更是难过出片绯红，心中无奈和痛苦难以抑制。
凭什，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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