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
联系，两人都会考虑到双方时差问题，很默契，都会选在彼此都方便时间聊会天。
算是日积月累般去熟悉。
每次视频通话时间不长，就半小时，有时打久
，尤其是柳沁音为不冷场而特意找话题，她本来就不擅长这些，每次都弄她很尴尬。
尴尬不是乐清怡反应。
而是柳沁音自认为很搞笑那些笑话，无厘头到说她是小朋友也不为过。
“
下下个月参加个电影节，等领完奖，就正式退休。”柳沁音忽地说句别，试探乐清怡态度：“还没在瑞士旅游过，你在那待几年，到时候抽空带出去转转？”
潜台词很明显。
如果乐清怡不觉得有压力，柳沁音就想改变自己生活重心，那会就有大把时间去和乐清怡慢慢相处。
然后再提出定居在瑞士想法。
“好。”
乐清怡开口：“盖章。”
“盖章。”柳沁音发红发肿眼睛，终于有要弯出月牙状弧度：“们慢慢相处，不着急，还有——”
“你可以
直相信，说话算数。”
柳沁音没撒谎。
只要许诺，她就会做到。
是主动去牵制他人，就会变成他们踩在头上。”
“时候不是太狠，是被逼着变狠。”
柳沁音抬手，像乐清怡当年说话同她许诺那般，做出真挚发誓手势，字字笃定道：“但你别怕，那面永远都不会拿出来对你，永远都不会。”
眼睫稍抬，乐清怡看着屏幕中女人，她真诚起来样子，确实让她忍不住想要去相信。
掌心收紧，乐清怡入镜头。
今晚，乐清怡失眠，她半靠在床上抱着本书，闲来无事，就拿过电脑搜搜
乐清怡轻应声。
之后，乐清怡明显感觉到柳沁音低迷情绪有所缓解，她同她说很多话，看出，柳沁音不想这
早就挂断电话。
乐清怡也没打断她自言自语。
好几次，实验室空烧杯瓶还倒映出她难得出现笑意。
放松时，是真有被开心到。
乐清怡没接她话，可下敛眸光却有丁点笑意，她看眼时间：“国内这会也十点吧，你还不准备休息吗，早点洗漱睡觉吧。”
“那你呢？”
乐清怡黑眼圈很重，看就是熬几个大夜，柳沁音反问她：“是准备又来个通宵吗？”
“习惯，你早些睡吧，也要去工作，聊这久，活还没干完。”
乐清怡起身，拍拍白大褂上尘土，虽然还是闷，但比起之前，心情好不少。
她面容沉静淡漠，就这样直直看着柳沁音，似乎是要透过那层虚伪皮，去看看她心究竟是真还是假。
她看柳沁音同时，思念成疾，柳沁音下意识拿近手机，也在看着屏幕中乐清怡。
乐清怡没说话。
表情却明显有所放松。
良久，沉默对视后，她对着屏幕忽地比出个拉钩手势，柳沁音愣愣，很快就将自己小拇指盖章似贴在手机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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