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后面要说
，乐清怡声音忽地就有些模糊，还是没拦住心底苦涩，手死死抓住礼品盒绳子。
“朵朵这些年每步走都很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有
今天地位，别毁她行吗你和方学姐也是从这步走过来，女艺人身上有同性这个词…事业基本就废。”
她知道这样话不合理。
但在柳沁音身上，乐清怡永远都是对人不对事，永远都是无条件站在柳沁音身边。
“凭什
？”
郑妍注意到乐清怡突如其来动作，下意识用不理解眼神看向她：“听说你手拿不起手术刀，如果你还想断指话，就看看是你指头硬，还是
门硬。”
门二度被闭合时，眼看乐清怡依然没有抽回手意图，郑妍及时停下手中动作。
她狠狠将乐清怡往后推开：“柳沁音疯，你也疯是吗！”
乐清怡神色平静，她丝毫没有被刚才事情吓到，只是固执般重复着刚才动作，将手里礼盒往出递。
“朵朵这件事情做不对，代她向你们道歉，真很对不起。”
“替朵朵向你们道歉，对不起。”
乐清怡声音郑重。
沾白雪黑色长睫根根分明，她弯下腰肢，态度很是诚恳。
“你从瑞士飞来，就是为说这三个字？”郑妍神色淡漠：“你觉得对不起有用吗？欢欢刚怀孕个月，柳沁音就送这个大礼来气她？”
“对不起”
，其实是反。
郑妍心里在意极，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知道，睡吧。”
郑妍没有多说什。
她给方岁欢轻捏着小腿，按摩着腰骶部，没会就把这位小姑奶奶哄睡着，怕感冒，将人小心翼翼抱回卧室。
郑妍声音尖锐，情绪彻底爆发：“她把欢欢之前照片就那样发出来，她发出来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样也有可能毁掉方岁欢！”
“她敢发出来，是因为她知道方学姐有你，你有能力
她依旧在重复这句话。
“都说对不起有用吗！”
郑妍想到方岁欢中午哭起时样子，顿时恼火，再次将乐清怡往后推：“就你心疼你女朋友啊，别人就不值得心疼啊！”
乐清怡就这样被迫往后退：“知道你很不开心，可是——”
“可是”
乐清怡声音很低，就像她态度。
“你走吧，不想看到你，更不想听到柳沁音这个名字。”能开门和乐清怡说这几句话，郑妍已经给足她面子。
郑妍说完就转身往回走。
就在门即将要开瞬，乐清怡冻到麻木青紫手指抵在门缝，疼到表情抽下。
“你”
窗台已经落上层厚厚积雪。
郑妍返回客厅，再往窗外看眼，那人还是笔直般站在那，就跟不怕冷似，难免触动心弦。
“你站在这没有任何意义。”
门被打开，郑妍面色阴沉。
乐清怡手里提着从瑞士带来礼品，两手冻得发红，衣服上更是落满层积雪，想往前走几步，腿都冻有些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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