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用尽全身力气。
柳沁音趴在方向盘上，埋着头，香肩不断随情绪轻颤。
“不用说对不起”
乐清怡极为冷静
看着她，即使她也是边说边落泪：“看到你这样难过，其实
点感觉都没有。”
“你说都是气话对不对？你刚还说你对还是有感情，乐乐。”
“为什
”柳沁音不解小声低问。
“们分手那天，你笑着对说，乐清怡，谢谢你。”回想那天，印象深刻，乐清怡有些哽咽：“你知道心里听到时，有多难过吗，后面，更是越想越难过。”
谢谢
当年，柳沁音说出这两字时，她相信柳沁音那会，眼里和心里都只看
她为她做退步，丝毫没有看见她为她而受委屈，但凡站在她角去看到丁点。
说出口，都不应该是谢谢。
是泪感
乐清怡每次看她时，眸中亮，是泪感。
柳沁音抬手，指端轻轻抹去乐清怡眼尾晶莹泪珠，她带着浓浓悔意与内疚：“是以前不对，不该因为事业和功利心，而次次去忽略你感受，让你受委屈对不起。”
乐清怡麻木脸，忽地隐忍又委屈。
她等这句话好久
没什不好。
柳沁音还没来得及欣喜，乐清怡又平静反问句：“那又能怎样？”
“你对有感情，们就可以再试试。”
柳沁音忽然垂下眼，她握住乐清怡手，在微不可觉轻颤，从未如此卑微恳求过：“乐乐，人生路太长，太黑，个人走好怕，走好累，你陪着，们起可以吗”
她真需要乐清怡。
柳沁音心头像被蛰下，她不信，哀求般用手拭走乐清怡脸颊上泪：“你可以说别，但是不要说这样放弃话好吗”
乐清怡明白柳沁音心里在想什。
她太解她。
她眼中只有她自己。
自私又真诚。
连装都不愿意装，将自己完全坦诚。
不用多说，柳沁音就明白，她突然意识到什，两手捂着眼睛哭悲凉，不断小声重复，似忏悔：“对不起，对不起乐乐那会没有经验，不知道怎去平衡感情和事业轻重。”
哭起时。
总是抬眼往前看柳沁音，终于看到身后她，看到她为这段感情委屈和努力。
终于，她对起当年自己。
她为十八岁曾捧出颗炙热之心「乐清怡」，等来这句对久违对不起。
“这次，不是谢谢。”
乐清怡笑，有些苦涩：“你知道吗？真很讨厌你对说谢谢。”
她离不开她。
“你抬头看。”乐清怡深呼吸。
柳沁音抿紧唇，眼泪就这样滴滴掉，却始终不敢抬头，她怕被拒绝，更怕看到乐清怡眼中冷漠和平静。
乐清怡重复：“抬头。”
柳沁音红着眼睛抬头，四目相对，她对上乐清怡黯而沉眼睛，右眼从亮盈盈逐渐泛出湿润，她心中忽地通透。原来，乐清怡每次眸中亮盈盈，并不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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