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里是向着柳沁音。
但方诗笙也没办法帮柳沁音,她也要生活,也要赚钱,也要为自己前途考虑。
情感,对于她们这种人说,其实不太重要。
所以——
她把柳沁音
柳沁音失神地盯着手机,眼里弥漫着雾气,徘徊在被理性和感性反复拉扯边缘,疼头脑苦胀,脊椎那里,就像有上千只钢蚂蚁在啃食她,情绪再次崩溃。
她承担起吗
真要孤掷笃去赌吗
她想选择乐清怡,但又怕放弃切后,只是场可笑自感动,都是成年人,在看不到任何希望时候,她没有足够勇气。
她要怎办…
方诗笙立马急,两手在空中狠狠拍下,试图让对方清醒些,无奈至极开口:“况且乐清怡现在不是单身,人家过很幸福。”
“可以当没听到你说,你现在打电话重新告诉师傅。”
方诗笙将手机重新递给柳沁音。
就算被拍打掉好几次,她仍态度强硬把手机捡起来递出去。
这几年,她与柳沁音形影不离,她知道她没有看起来那样不在乎业务能力,是真热衷,不然不会为力证自身光明,而背身伤痛。
切都是基于共同利益之上,如果奶酪不够诱人,也就没有合作必要。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如果柳沁音有这方面想法,他们会在合约期内,干涉柳沁音情感选择,尽力去保护多方利益不受损。同时,投资在她身上大部分资源,就会逐渐转向新,且听话潜力艺人身上。
赚钱才是他们最终目。
现实,又残酷。
脸埋入肘窝,哭心碎。
方诗笙看着柳沁音瞬间半蹲,蜷缩在角落,额两侧细汗,苍白脸上满是痛苦时,就知道是脊椎又疼,白天,她们在冰天雪地里站太久,柳沁音根本受不住。
她语气急迫:“你把止痛药放哪里?”
柳沁音疼到根本讲不出话。
看得不到任何回应时,方诗笙立马跑向卧室,开始翻箱倒柜找,拿瓶水,慌里慌张半跪在柳沁音面前,让她吃下药,后面,也没有再继续逼问,直到柳沁音睡下后,她才回房间。
这个节骨眼,她更要把柳沁音拉住,悬崖勒马。
承受这多。
怎能前功尽弃。
方诗笙心热:“有后果你承担不起!”
“想说就是那些。”
柳沁音当然明白这句话意思,轻颤手,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凉意水再次拂在她脸颊,涌入鼻腔,呛她直咳,脑中思绪被烧火热。
抬头,看着镜中方诗笙严肃表情。
她眼眶泛红:“十年合约期限内,会听苏蔓话,在此期间,如果真有机会,会把握好度,不会造成任何麻烦,损害与你们挂钩利益。”
方诗笙沉沉叹口气,她就知道。
“柳姐,你现在怎成熟度还越来越回去,当初那个客观理性你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回复,给师傅传达过去,你要面临后果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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