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晚上陪去趟舞房吧。”
柳沁音躺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屏幕上画面,她声音很小。但站
默默在心里祈祷,恳求老天,将柳沁音余生剩下崩溃,都移到她身上,让她承受吧。
把她所有运气和福报。
都转给柳沁音。
她想看到她笑起来样子。
——
“嗯。”
柳沁音轻轻应声。
床单,被她攥到褶皱不堪,闭上眼眸,没会,滴又滴清泪,顺着眼尾,就像窗外细雨般止不住往外滑落,没入长发中。
乐清怡指尖湿意未消。
又慌乱地抹去女人眼尾泪痕。
冰润薄唇,紧贴在女人手背上,她蹙着眉头,眼泪就这样控制不住唰唰往下掉。
“两个月不见,眼窝子又变浅。”
柳沁音通红凤眸,看着正埋头在她肘窝哽咽女孩,手安慰似轻抚在女孩脑后,下又下,声音温柔:“没事呢,过段时间就可以下床活动,又不是摔残,你不要这担心。”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日积月累腰伤,再加上这次跌落时多处扭伤,尤其是颈部旧伤发作,压迫脊髓神经,她已经无法再继续面对高压训练。
那,左腿打着石膏被悬起,戴着颈托,电疗机也放置在旁,腰两侧,被白色护具固定着。
乐清怡浑身紧绷。
移开视线,她不忍在多看眼。
她腿屈膝,俯身在病床前,带着凉意手指,心疼抚在柳沁音面颊上,将她柔软长发,别至在耳根后。
感受到女孩指尖柔软。
柳沁音在医院躺个多月,探望她人不少,节目组,选手,还有她那些朋友,人前,她还是那个矜傲又自信,已经迈过这道坎柳沁音。
可只有当乐清怡在身边时。
睡在让她安心怀抱中,才会默默掉眼泪。
那段时间,乐清怡跟着放下所有,学校课也不怎去,柳沁音出院后,苏蔓那边也停给她工作,两个人,倒是趁这段时间窝在家里,过起同居生活。
客厅。
这刻,她才发现语言贫瘠。
看着柳沁音无声哭泣,她该说什,她又能说什,她在柳沁音身边待两年,她热爱,她比谁都看清楚。
她没办法做到向别人那样去安慰她,劝她放下,劝她看开。
对舞蹈如此浓烈热爱。
这样结果,她要怎说服柳沁音去接受。
没残。
但也算废。
以后,她可能都不会有机会站在舞台上。
“知道这段时间你很辛苦。”
乐清怡低垂着眼,每个字都艰难晦涩难以从喉间道出口,轻轻吐出口气:“朵朵,先好好睡觉吧,就在旁边守着你。”
柳沁音盯着天花板,呆滞许久眼神才有些温度,她抬手,握住乐清怡颤到不行左手。
她情绪异常平静,声音带些哑:“是不是很累,在外面等那久。”
“点都不累。”
呼吸不由顿住。
乐清怡不敢看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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