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吗……
——也爱你啊。
对他摇摇头,无声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去爱该爱人,
到窗边,周沉把放下来,让重新趴在他背上,为防止抓不牢掉下去,祁殊捡根绳子,帮和周沉绑在起。
如果他还愿意要,想全部都给他。
火光映照中,看见他眼眶红红。
“也爱你。”他说,“永远爱你。”
所有疼痛好像都消失,在这刻,想是世界上最幸运人。
窗外传来螺旋桨轰鸣,辆小型直升机摇摇晃晃地悬在高处。远处街道似乎还有消防车声音,正在向这边驶来。
好疼……比烟头烫在身上疼万倍……
“小屿!”周沉和祁殊声音同时响起,还没听过他们这悲痛地叫。
想说没事,开口却只能发出痛苦难耐呻.吟。
而眼泪还没来得及滚出眼眶,就被热风烤成水汽。
周沉抱抱得更紧,声音中都带哽咽,“你怎这傻……不值得你毁掉自己手……”
烟尘中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好像是祁殊。
这明显圈套,他来干什……
他以前没这笨。
意识模糊,隐约听到他问有没有事,还说楼梯被炸掉,唯出口走不。
在这个过程中,他句话也没有说。
梯子晃来晃去并不稳当,祁殊手抓着底端,手扶着腰用力托,才让们攀上去。
就在这时,变故猝不及防地发生。
他掌心温度还停留在后腰,下秒,整幢大楼忽然轰隆声巨响,猛地回头,只见楼顶轰然倒塌,砖石四溅,
而身后大楼点点坍塌,留给们时间不多。
直升机上垂下条软梯,驾驶员十分努力地靠近大楼,过很久,那条软梯终于停在窗边触手可及地方。
在祁殊说“你们先上去”之前,差点忘他直跟在们身后。
他声音平静而哀伤,好像放下什,又好像什都没有放下。
第次完全读懂他目光。
他怎会这样想呢?他比手重要得多。
定是因为没有告诉过他,他早已被放在心里第位。
在危险和死亡面前,终于选择对自己坦诚,也对他坦诚。
“你值。”说出那句埋藏很久话,“爱你呀……”
满身伤痕,空有腔爱意。
火越烧越旺,烟雾也越来越浓,祁殊说他叫直升机,但是这座楼又矮又小,直升机可能无法降落。
“先去窗边等。”他说。
受爆炸影响,屋顶时不时有砖瓦落下来,被周沉死死护在怀里,他们两个既要躲避头顶坠物,又要注意突然窜出来火焰,走得十分艰难。
那根灼烧钢筋掉下来时,几乎是出于身体本能伸手挡在周沉面前。
瞬间触碰足够让高温铁器将掌心皮肉烫成片焦糊,也因为无法言喻巨大疼痛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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