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再这
傻
。”他站起来，“明白吗？”
不是很明白，他也没有再解释。
在他要走出门
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开口叫住他：“祁殊。”
他停住，缓缓转过身：“怎？”
天色渐暗，房间没有开灯，他站在阴影里，面容模糊不清。
“你不会死。”
不明白他为什要这样执着地骗自己，连上门来医生都对着摇头，他却认为不会死。
“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你，也从来没有说过爱你。”
他用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手上戒指，
点，点把它褪下来。
“或许温言说得对，根本不知道怎爱人。”
脾气，不再哭闹，不再拒绝他给切。
清楚知道自己在枯萎，他大概也感觉得到。
他蹲在腿边，握住手，贴在自己唇上。
“你不会原谅，是吗？”他问。
没有回答。
“……没什。”摇头。
——只是突然觉得你，好像不会发光。
戒指太紧，手指被他弄得又红又痛。
终于，那枚小小圆环度过第个关节，银光晃，消失在手上，只留下圈红色戒痕。
他握住戒指，抬眼望着，目光滚烫。
“也根本……不爱你。”
“你太瘦，干巴巴不好看，你也不是omega，身体僵硬得像木头样……怎会，爱你呢……”
“如果，如果……”
他又去抚摸额角疤，句话过好久才艰难地说出口。
“放你自由话，你会不会……不那恨？”
自由……现在就像折翅膀站在崖边鸟，单凭自己两条腿，连这座庭院都走不出去，自由还有什意义？
对他笑笑，轻声问：“你怕死在这里，脏你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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