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你,才懒得打听这些事。”
“可是祁殊说他不会结婚……”时不知该作何感想。
“这件事可能由不得他。明面上,祁殊是祁家掌权人,实际上他上面还有个祁老爷子。老爷子年纪大,非要等祁殊结婚才肯放权。”许行泽轻哼声,“现在就看祁殊是想要自由还是想要权力。”
听着许行泽话,仿佛在听个遥远而虚假故事,内心竟然毫无波澜。
“你说那个温子卿,如果才十八岁话,也不定管得祁殊……他完全可以既要权力又要自由。”说。
“小屿,最近听说些事情。”许行泽突然说,“关于祁殊。”
许行泽出身在艺术世家,不太看得上祁殊那种彻头彻尾商人,很少愿意跟谈起他。
直觉不是什好事,放下勺子问:“怎?”
许行泽犹豫下,说:“听说祁殊要娶温家小公子。”
温家?第反应是温言。
急,许行泽已经挂电话。
正好今天不想回去面对祁殊,便安心在宿舍住下。
许行泽说马上过个多小时,来时候都快要趴在桌子上睡着。
他提着大包小包风风火火地进来,把手里东西股脑放在桌上然后摇醒:“小屿,起来吃饭。”
迷迷糊糊睁眼,先是闻到股饭菜香气,然后还有蛋糕和点心奶油味。
许行泽想想,“或许吧。”
重新拿起勺子喝梨汤,许行泽又露出那种老父亲般忧心忡忡神色,问:“祁殊结婚话,你准备怎办?”
“……”也不知道怎办,只是个被包养小宠物,金主结婚和有什关系。
“你不会还准备跟他在起吧?”许
“不是温言。”许行泽摇摇头,“是温言同父异母弟弟,温子卿。”
温言还有个弟弟?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许行泽耐心跟解释:“祁温两家有婚约,本来定是温言,但四年前温言逃婚出国,这事便不之,现在祁老爷子不知道为什又突然施压,逼祁殊结婚,而温子卿正好成年,也愿意嫁,就……”
“温言逃婚,怎可能?”没忍住问。
“种说法是温言不愿意嫁自己跑,种说法是祁殊不想娶逼他走,总之两个人没谈拢。也是最近才知道当年还有这出。”许行泽表情复杂,似乎对这些豪门恩怨十分嗤之以鼻。
“特意让阿姨做,都是你喜欢吃。”许行泽说。
摸摸肚子,是有点饿。
吃饭时候,注意到他脖子后面贴抑制贴,身上柑橘味也不见。
老实说,许行泽信息素是好闻,会令人联想到夏末秋初金灿灿太阳。以前习惯宿舍里有他味道,但现在医生说怀孕omega会格外排斥除伴侣以外alpha信息素,算是半个omega,这条同样适用。
在想要不要告诉许行泽怀孕事,毕竟他是在学校里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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