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训不定需要,bao力,有时只需要长久凝视。来自他人,来自自己。”周医生不紧不慢地说,“没有感受到你很爱他,相反你畏惧,迷惘,孤独。”
“不对……”急着反驳,“很爱他……曾经想到他名字就很快乐,看到他好像全世界都是晴天,对他有说不完话……哪怕他喜欢别人,也愿意永远陪在他身边……”
说着说着,自己察觉到不对。这样热切明亮爱与思念,有多久不曾有过?
“对。”周医生淡淡微笑,“曾经。”
曾经……
祁殊看不上这些廉价玩意,偶尔会在床上拨着硬币问:“你是狗吗,还戴个牌儿。”
问这句话时候往往是最神智不清时候,知道他是故意,也顺从地回答“是”。
“是谁?”他不依不饶。
“你……你……”
有时他还会逼说些更过分话。算,在祁殊那里本来就是个不知廉耻便宜货。
里说哪里,从祁殊坏脾气说到暗恋他三年,又从温言出国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偶遇。
那天喝得很醉,却仍然能记住第次刻骨铭心疼痛。
第二天早上,祁殊让开个价。
懵大概有三分钟,小声说:“给个硬币吧。”
祁殊轻嗤声:“别玩这种没用小把戏。”
“爱会让人痛苦,但不会让人只有痛苦。”周医生说。
作者有话说:
今日歌单:《保留》
[真忘你名字,是在哪座寂静星石]
“就是这个。”
把项链拿出来给周医生看。铜制硬币光泽暗淡,大概是戴久,边缘已经不那清晰。
“你有没有想过,你并不是离不开他,你只是离不开自己给自己打上烙印?”周医生问。
——没有提祁殊名字,全程只用“他”代替。
“烙印……”低头看看自己项链。
他说个恐怕没有人能拒绝数字,唯要求是必须忠诚且听话。
说好。
祁殊满意。他以为被金钱打动。
不过最后还是得到硬币。
祁殊钱包里刚好有枚,随手给。拿去穿个孔,至今仍戴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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