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床上人来来去去,每个都要喜欢话,太累。
作者有话说:
今日歌单:《浪费》
[没关系你也不用给机会,反正还有生可以浪费]
愣在原地,不解地看着他。
祁殊轻笑声,“不是你男朋友,没有义务管你这些鸡毛蒜皮小事。很忙。”
是啊,撒娇是被爱人才有特权。
凭什。
祁殊浇头冷水,从此学会藏起所有负面情绪,对他温软地笑。
上个月去交毕业作品时,老师问:“你真想好,要拒绝帝国音乐学院邀请吗?”
不敢看她,低着头含糊地说:“不太想出国……”
老师叹口气:“那太可惜。”
只能道歉:“对不起……”
跟太多人说过对不起。
个月后,他回学校参加图书馆竣工仪式,作为新生代表上台为他献花。
真人祁殊比照片里好看得多,只需眼,就让陷进去。
至今没有出来。
颜狗总要为自己盲目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又不太想去医院。
在他心里,大概是个乖巧听话床伴吧,任他肆意掠夺,永远不会拒绝。
有次做完之后,祁殊餍足地夸明明是个beta,腰身却比omega还要软。
每次只有这种时候他会对稍微温柔点,大着胆子埋在他怀里蹭蹭,问:“你喜欢吗?”
他没有回答,俯身亲亲头顶发旋,拉过被子说:“睡吧。”
于是再也没有问过。
愧疚和自责时时压得喘不过气。
好累。
最初那两年,有过不该有妄想,心情不好或遇到麻烦时总是忍不住想要告诉祁殊。
并非向他求助,只是借机撒娇,期盼得到他点同情甚至心疼。
直到他戏谑地对说:“萧屿,你是不是搞错?”
半年前听说温言读完博士就要回国,慌乱中去做人造腺体移植手术。祁殊嗅到身上信息素味道,只是冷冷地说句“不要做多余事”。
现在算算日子,温言下个月就该回来。到时候祁殊大概就不需要,那健康与否还有什关系。
给祁殊发消息:【学长,回学校。】
等二十多分钟,他回个【嗯】字。
临近毕业,回学校也没什事干。多数大四学生已经搬离宿舍,没有多少东西放在学校,也就无所谓搬不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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